纠葛,各种秘境与绝地,诸多禁区与秘史,都是他们接下来需要了解和涉足的,身为星空人族的先行者,南天门外一战,令他们站稳了脚跟,在天庭内赢得了尊重与敬畏,接下里,就是经营的功夫,不止于修筑一座天宫,人情世故,同样是一个族群的上位者所必须积累的道行。
“关于那位封神大帝的两口帝兵,打神鞭在大师兄手中,那封神榜又在何处?”
几分感叹之后,苏乞年目光又落在了打神鞭上,身负封镇法与天碑神意的他,不相信自己生出了幻觉,总觉得这口打神鞭怕是有什么古怪,先不论远古诸神黄昏的真相,能够抽碎那天劫中显照的众神山与诸神虚影,据震元神主所言,就算是最顶级的至高神兵,多半也够呛。
但以这位诞生了封神之象,神榜前十的至高生灵的眼力,也没能看出打神鞭有什么异样,要等觐见九大人神之后,或许才能揭开一角真相。
“不清楚,”大师兄洛生摇摇头,沉吟道,“封神大帝存世的岁月,横跨了近古第一百零五纪元和第一百零六纪元,在诸皇围猎之后,没有多少年就销声匿迹,古史上记载,有传说其重伤坐化,也有传说其在追寻茫茫皇道领域中迷失了,后来,一直有锁天拳出,封神榜现的古老预言,在第一百零七纪元之末,锁天拳昙花一现,直到一百零八纪元,在师父手中重现。”
有些东西,早在锁天祖地时,他们师兄弟就探讨过,打神鞭是师父易传下来,至于封神榜,洛生也曾经好奇过,但师父易坦言并不在自己手中,至于对那位封神大帝,师父并不提及,往往缄默不语,自然也难以深究下去。
这些年里,对于大师兄洛生而言,打神鞭更多的是作为一口至强的阵兵而存在,勾动诸道,罗列阵纹,兼具了牧星鞭与定星桩之力,将他一身阵道之力往往硬生生拔高一筹,否则当年锁天祖地前,面对妖塔,他也不能以阵道绝巅之力,强行衍化残缺的大宇阵,宗师就是宗师,境界不到,哪怕是强行涉足也不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苏乞年享受了难得的宁静,每日除了巩固一身新晋的神话修为,就是与大师兄论道,尝试挖掘六重神藏大窍的祖血之变,参悟这一重的神通变化,真正驾轻就熟,了然于胸。
同时,对于宇宙两极至高阵法,苏乞年也作为入阵者,一来体悟这浩瀚星空的至高阵道之力,一来也为大师兄洛生彻底掌握大宇阵积蓄底蕴。
而这几天,战天山上也多了不少烟火气,因为天工部的天匠们陆续开始了对于战天宫的修筑,以及当年明光天宫残垣断壁的清理,这几天,时常有天匠眺望山巅之上,那里常常被混沌雾霭笼罩,伴着雷霆闪耀,虽然杀伐气机被敛去了,但还是能够清晰感受到那股无形的至高威仪,皆因那位年轻的神话栖居其上。
此刻,距离南天门外一战,已经有了九天了。
苏乞年这三个字,像是远古吹拂而来的飓风,彻底席卷了五方天界,大大小小的天界势力,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
同样,天龙巣重归天外天,也已经过去九天了,两场大地震共鸣交织,余波不断。
这一天,一个身着青色甲胃的男子,带着一名蓝袍少年,出现在了天庭所在的天外天,来到了南天门外。
“天龙的气息。”
青甲男子止步,呼吸间似乎有雷霆风暴,眼中混沌闪电横空,有星斗坠落的恐怖异象,他深吸一口气,脚背上青鳞隐现,有些后悔此前在两剑山没有强行带走那个年轻人。
“你后悔也没用,除了那位震元神主,谁能抵得住各方截杀。”蓝袍少年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不屑道。
青年男子顿时黑了脸,要不是知道这小子和那位有旧,他当场就要教他怎么做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