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虎背熊腰,指掌之间的老茧很厚,一看就是未能筑基,所以修习了外功炼体的存在。
外功炼体,一般而言在筑基未成之后修习,也能有几分可能由外而内,开辟出丹田气海,但那就是十分艰难,除非机缘造化,寻常练武之人想都不要想。
“宅子是我们的!我们不卖!”
“石家家大业大,也来欺侮我们这些老百姓吗!”
有脾性倔强的,根本不惧怕,放开了嗓子喝道:“你们石家雄霸一方,不为民谋福祉!反而欺压我等,不怕天打雷劈吗!”
“放肆!掌嘴!”紫色锦袍中年挑眉,冷冷道。
呼!
一瞬间,从他背后,一名仆从身子一闪,就到了那开口的汉子身前,蒲扇大的巴掌掀起劲风,压得那汉子动弹不得。
不好!
有衙役心中一震,这一掌要是落实了,半边脸都要坍塌,寻常百姓人家很难医治这样的武伤,恐怕要疼上几个月,最后活活疼死也不足为奇。
咔嚓!
有骨裂声响起,那开口的汉子本来以为大劫难逃,但刹那间,一袭黑袍就横在了前方,既而就有骨裂声响起,他反应过来,伸头一看,那刚刚近前的高大石家仆从,此刻半条手臂都扭曲,如麻花一般,在地上翻滚,哀嚎声不绝。
县衙大门前,紫色锦袍中年人瞳孔微微收缩,知道这是一个年轻高手,不过他也不惧,四大一流势力联手,除了南岳衡山,在这衡阳州境内,谁敢捋他石家的虎须。
且此番挖掘,也请了一位衡山长老前来鉴定,是以眼前也绝不可能是衡山弟子。
“年轻人,你胆子不小,敢伤我石家人!”紫色锦袍中年寒声道。
“你石家的胆子也不小,居然敢巧取豪夺,激起民愤,当这天下姓石吗!”出手的叶洛一身黑袍,冷声道。
面色一变,紫色锦袍中年眼中杀意迸溅,喝道:“小子休得胡言,我石家可是付了真金白银的,就是县令大人这里,我石家也是有理有据,这些刁民收了雪银不搬迁,每耽搁一天,我石家又要承担多少损失!年轻人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就是与我石家为敌!在这衡阳州境内,石某包你寸步难行!”
叶洛还想要说些什么,不知何时苏乞年已经来到了身旁。
“跪下!”
轻轻吐出两个字,包括这紫色锦袍中年在内,一干石家仆从全都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咔嚓!
有骨裂声不绝,这一跪不轻,所有人的膝盖都生出了粉碎之音。
“啊!我的腿!你是什么人!你找死!我石家,衡阳州四大一流势力不会放过你的!”
紫色锦袍中年疼得大汗淋漓,口角溢血,他满眼怨毒之色,偏偏不能起身,仿佛整个天地压在了身上,想要勾动本源之力,更是仿佛被隔绝了一般,如被天弃。
以苏乞年而今的本源领悟,八种光明本源玄奥齐聚,一般的道则之力都挡不住,裹挟天地之势镇压下来,寻常初步证道元神的顶尖人物都扛不住,不用说这一个石家二流高手了,根本不可能有半点反抗之力。
这是一种彻彻底底的羞辱,一干衙役都愣住了,那可是石家的一位极为强势的护法,石鼓县半边新城的迁徙,就是由其主持,传闻近两个月就会晋升为家族长老,可谓是而今整个石鼓县呼风唤雨般的人物了。
但就是这样一位强势的人物,眼下连同一干仆从跪在了县衙前,看上去极为诡异,但不用说,肯定是眼前这两个不知名的年轻人捣的鬼。
此刻,叶洛略一愣神,就回过神来,嘴角泛起一抹无奈之色,身边这一位当真是出手不容情,已经不是肆无忌惮了,而是真正的无法无天,简直不知道畏惧为何物。
这时,苏乞年缓缓迈步,来到县衙前,一干衙役顿时后退,如临大敌。
紫色锦袍中年抬头,看向身前的苏乞年,咬牙道:“有种你杀了我,包你走不……”
砰!
血花迸溅,苏乞年收手,也不看身前炸碎的无头躯体,冷漠道:“如你所愿。”(求月票推荐票,起点正版订阅是对十步最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