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见她,表情微微难看,低下头和她解释:“我没有,她突然拦着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就开始叫。”
他从洗手间出来,这个女人就站在外面。
拦着他不让他走,还动手动脚。
傅迟为避开她,不得不往后退。
然后这女人突然就开始叫,还自己扯坏身上的礼服,正好有工作人员路过。
这里没有监控,女生一口咬定自己非礼她。
女生形容不整,再哭得梨花带雨,总会让人倾向于她。
“嗯。”初筝握着他的手,看向那个哭得伤心的女生:“你说他非礼你?”
女生瞄一眼初筝,哽咽道:“就是他,我没想到……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
“非礼你哪儿了?”
“他……”女生伤心委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你们是不是人,他非礼我,变态,还要让我说,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女生捂着礼服哭得伤心,立即引起一些男人的同情心。
“没看出来,他竟然是这种人……”
“长得这么好看,还干这种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衣冠禽兽就是用来形容这种人。”
四周工作人员低声议论。
“你不说他非礼你哪儿了,我怎么帮你做主?”初筝语气冷淡。
女生一口咬定:“他就是非礼我!”
初筝:“你有证据吗?”
“这还不是证据?”女生指着自己的礼服:“我还能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吗?”
这话一出,四周的人又觉得有道理。
女人的名声不管在什么年代,都是极其重要。
初筝不咸不淡的扫她一眼:“礼服有可能是你自己扯坏的,你说他非礼就是非礼你?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不是你诬陷他?”
“我是女生……”
“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你先勾引他,勾引不成,反过来污蔑他?”初筝眉宇间冷意渐起:“没有证据的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是吗?”
女生抬头看向初筝,可能是被初筝说中,眼神有些慌。
仅对视一秒,就将视线移开。
她抖着手指,指着初筝:“你……你胡说什么,你是他老婆,你当然帮着他说。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长的好看。”初筝理直气壮。
“……”
四周围观群众有点懵。
这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你们……你们……”女生指着初筝和傅迟,宛如受了天大冤屈一般,眼泪不要钱的往下掉:“是不是今天要我以死证清白?”
初筝做个请的手势。
女生:“……”
不过是夸张的说法,她哪里敢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