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
“能破解出春秋真义,儒家至圣的篇章,那绝对可以当得起一声隐世大贤。”夫子说道,“连我,都自愧不如啊!”
“夫子谬赞了,当不起,当不起。”秦明连忙说道,“话说这么多,夫子可知我此次的来意?”
“当然知道,为了这块生死令嘛。”夫子笑道,指着桌面上的一块木头说道。
生死令,怎么变成一块木头了?
秦明神识探去,看到木头上,刻着一个镇字,竟让他看不透。
“那生死令的模样不太好,我便将其镶进了木头里去了。”夫子说道,“用了这么久,还挺顺手的,不舍得将其换掉啊。”
“不知夫子有何条件,才肯将这枚生死令交给我?”秦明问道。
“你既能破解春秋真义,那不知道别的圣人篇章,能否破解?”
“夫子说笑了,我可没这本事。”秦明连忙摇头拒绝。
“唉,那没办法了。我毕生的心愿,就是破解这一策竹简,若不能满足我的这个心愿,实在是不想将这么好的一块镇纸拿出去啊。”夫子叹道。
“这老头,鬼精鬼精的。”秦明心中暗道。
“不知是什么圣人篇章,可否给晚辈一观,尝试一番,或许运气好就破解出来了。”
“哈哈,小伙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夫子哈哈大笑道。
“还没试过,我可不敢打保票。”
“我觉得你能行,就一定能行。”夫子说着,拿出一块竹简,交到秦明的手里。
得,又是一块破烂的竹简,比起尹夫子的春秋真义,还要破烂许多。
但秦明可以看得出来,这块竹简并没有春秋真义那么古老。
或许,只是保存得不够完善,才会造成眼前的破烂模样。
连字迹都模糊许多,难以辨认,想要破解出其中的真义,那更是难如登天。
难怪,连稷下学宫的夫子,都看不出这一策竹简的来历,实在是缺失得厉害。
夫子再厉害,也不可能凭空创造出一篇圣人篇章来。
秦明小心翼翼地捧起竹简,装模作样地观摩起来,仿佛在参悟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