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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詹二的拍摄渐入佳境,拍摄进度都在计划之中,除了最开始的两个礼拜有些磕磕碰碰, 之后就顺利了许多。
张叹终于不再那么焦虑。
他第一次执导,第一次感受到导演职业的压力,难怪导演在剧组经常被成为片场暴君。
许多在他接触中感觉温文尔雅、性格温和的人,在片场却性格暴躁,脏话连篇。
张叹现在明白了,实在是压力太大, 需要宣泄的地方。
天气渐渐转冷, 冬天到了。
浦江的冬天是阴冷的,刺骨颤栗。
没有榴榴参与的戏份,全部都拍完了,拍摄工作一下子清闲了许多,只能等待沈榴榴大燕燕的时间。
大燕燕平时要上课,晚上的时间受到保护,不能拍戏工作,所以只能等待周末到来。
好在榴榴的戏份所剩不多。
其实,詹宝宝在这部电影中的戏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甚至没有扮演律师的陈飞雅多。
只是詹宝宝的分量很重,是这部电影的核心,所以很重要。。
张叹一下子从忙碌,恢复到了从前的悠闲,他可以花更多时间陪伴小白。
一学期快要结束了, 学校要召开家长会。
这天早上, 小白又早早起床了。
自从张叹亲自当上导演后,白椿花小朋友就没有睡过懒觉,天天醒的比他更早。
不过她醒的虽早,但是从来不会吵老汉, 要么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绘本、看电视,要么就在家里转圈圈嘀嘀咕咕寻找叫鸡子,也不去洗漱,因为要等老汉一起,那是她格外快乐的短暂时光。
张叹也熟悉了,所以每到这个时间点,他便会自然醒来,打开门,果然就看到西瓜头头乱糟糟的小白,在客厅的地板上瞎转悠。
听到门开的声音,小白立即回过头来,见到他,声音欢快地打招呼:“吃早饭莫得哦?”
张叹好笑反问:“你说呢?”
“哈哈哈哈,莫得。”
小白笑的很灿烂,她发觉自己问了个傻乎乎的问题,这一刻她像是傻乎乎的喜娃娃。
“刷牙洗脸了吗?”
“莫得哦。”
“那我们一起吧。”
“要得”
两人站在镜子前,一高一矮,一大一小。
“要我帮你挤牙膏吗?”
“要”
张叹帮小白挤了牙膏,低头一看,自己刷牙的杯子上,也放了一支牙刷,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
小白同学嚯嚯笑着。
“谢谢你哦。”
张叹拿起牙刷,端起杯子,开始刷牙。
“谢谢你哦。”
小白也拿起牙刷,端起杯子,开始刷牙,一边刷一边发出嘻唰唰嘻唰唰的声音,泡沫很快淹没了她的嘴唇。
刷完牙,漱口,小白咕噜咕噜半天,却不见吐出水,张叹惊讶道:“你咽下去了?”
小白瞪大眼睛,点点头,见老汉震惊的表情,噗的一下,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哈哈大笑。
好家伙,逗我玩呢。
张叹见她的西瓜头头乱糟糟的,“我给你梳头发吧,不要用手抓了,你头发有点长,我们扎个小辫子怎么样?”
“会不会不可爱吖?”
谷来
“当然可爱。再说啦,可爱的小孩子,梳什么发型都可爱。”
这话把小白童鞋哄的格外开心,就同意了让他梳头发,扎条小辫子。
张叹手法娴熟,很快给小白扎了一条,顿时出来了一个很不一样的小白。
论发型对一個人的重要性。
淑女了许多,少了一些女汉子的气息。
张叹觉得这样挺好,变一变,让自己变一变,做出一点改变,生活很有新鲜感。
小白对自己的这副样子有些不习惯,情不自禁就要去抓小辫子,但因为是老汉扎的,所以忍住没有解开。
两人在院子里跑步,院子外传来喜娃娃的笑声,只见小盆友俏生生地站在栅栏外,手里拎着食盒,欢快地告诉他们,她带亲手做的小团子来啦,快开门。
真像一只清晨站在树梢枝头的小喜鹊,叽叽喳喳,欢快无比。
谭锦儿陪着喜娃娃一起到的。
喜娃娃是来给小白加油的,她把食盒递给小白的同时,拍拍小白的胳膊说:“小白,小白,你要我去参加你的家长会吗?”
小白嚯嚯笑:“你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