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鹮策动魔法,怒龙激发霸气压迫,双子白龙吐出洁白圣辉,伪龙污染恶浊之息,海翼凶魔扑在恶魔帝王身上,其余众兽伺机轮战,其主人们各个使出毕生之力,要将圣比克亚第一名将,斩杀此地。
炎龙立身不动,如进入冥想之境,只有风吹长袍和业火飘张。
“天国之山·鬼影大锤~!”珀塞尔挥动着正义战斧,霸气凝塑成阴沉的战锤,噼开业火的侵袭。
炎龙仍凝神未动,就在战斧噼临前一瞬,他身体微微一挪,军之王以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穿过此招最薄弱的要害:“玄色·千光一仞。”
军之王剑锋上的力道,巧妙而又恰到其处,名为‘正心’之甲,承受不住千光一仞的威力,被撕开一道平整的豁口,劲力透入其中,割在里面的软甲及胸膛上。
近攻的招式,密如海面上群鱼涌跃。一名鹰狮将官和唐克里迪的元素之身呈夹角杀来。
“风雷破剑斩~!”
“迷罗幻象·百叶杀机。”
树叶飘乱,人影五分,操控起万千锋叶,如蜂群过境,万物不生。而风雷破剑,激起赫赫之威,声势如山谷惊雷,慑人心神。
然而就在他二人出招一瞬间,炎龙脑中瞬间走过无数个他二人进招画面,每一个画面进招的方位皆不相同,每一个画面都有一个‘他’以不断的招式还击!
二人招式前后临身,暗武侯炎龙在这一刻瞬息出招,出招所指是绝佳的位置,是最致命,也是自己最安全的空隙!
“玄色·战袭双杀。”
这是圣比克亚军事学院最常见的军官武技,也是最有效的杀敌之法,它在众多华丽的招式面前平平无奇,却在暗武侯手中成为最致命的武技。
“呃……啊……”从鹰狮军赶来增援的高手,鲜血在胸膛与喉咙处喷射,人还在空中冲行,身躯却已碎成数块,一命呜呼!
一只守护发出悲吼,保罗·唐克里迪的元素态和血铸金魂力量保住了性命,若非如此,这一招,这简单的一招,他也将葬送于此。
弗里德的极拳袭来,波利的杀招也致,维罗妮卡在惊诧中使出黑暗的魔法,妄图吞噬炎龙的力量。然而……
“玄色·玛鲁月光……玄色·双锋流线……玄色·剔刃杀……”
三杀致简之招,又有数人坠落大地,他的每一次出手,总能在最精准的地方,刺出无法防备的一剑。
“王权,只有这样吗?”炎龙站在业火之中,如同立身地狱中的恶魔,睥睨一切,目空一切,横扫一切!
伤重的波利不甘,复原着身上的业火剑伤,满口污血的再次杀向炎龙。
“玄色·谋杀时刻……”
轻松挑动的一剑,将波利解封之体甩上天空,随后补上的业火之刺,瞬息五次贯通波利的胸堂、脖劲和大脑。
只听得波利发出极为凄惨的死亡叫喊,随后落入山下不见了,而后暗武侯扑跳而起,剑上的黑暗与炎焰之力并存,将扑杀上来的魔兽一一斩落。
“这个人……这个人……”唐克里迪咬着牙,是惊恐,是害怕,是一种透骨透心的紧张,让他不住的发抖:“……他能看穿我们的招式,能看穿我们的意图,能洞悉我们的一切……他……为什么可以这样?”
弗里德咽着唾沫,维罗妮卡流下冷汁,远处同伴与武侯六卫的战斗还在继续,但他们这里已经打不下去了。
炎龙斩落海翼凶魔,停了下来:“你们不出手了吗?那,该轮到我了~!”
炎龙一出手,八阶神俦骑士巨大的压迫力释放出来,之前他都只是在被动防御,这一刻才是杀戮的开始。众人急忙应对,创世六将替换着不同的能力招式,冀望能可一战,可炎龙即使在主动进攻中,神意之力仍然能洞见一切,即使在两公里外冷放的魔法,依然在他的预料之中,并借此反机。
更多的人死了,三名创世六将在不断受伤。
“你们不破的身体,真的够刀剑不破吗?”炎龙剑锋刺破弗里德的面庞,剑尖带着飞散的血珠。
弗里德的血凝铸躯不及六将的强度,仅管有‘瓦罗亚的冰征’锁子甲这样的高级宝物护身,但没有被覆盖的肉体,却挡不住剑锋直接的斩击,他已经渐渐承受不住炎龙的勐攻。
就在这个危难时刻,天空突来极勐的一箭,箭速让炎龙促不及防,顶在他的左胸口,将他不断顶退。
炎龙踩落在恶魔身上,止住后退之势,他拔出箭,看着精美又钢硬的箭支,澹澹说:“这一箭,高手!”
“沙皇!沙皇你来了~!”波利竟还没死,在草原上仰天哭喊:“你快来救救我,替我报仇呀,沙皇~!”
来的不止沙皇玛可欣一人,还有她的朋友佛里斯特·奥特来斯,那名白发飘扬的光之剑客。
遥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