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员回道:“沙皇正在船舱里等您。”
“哦,她连出来见我都懒得做了吗?”库利扎里德走到船舱门口,抬起一只手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不用跟我进去了。”
“是。”
大船的船舱当然很大,库利扎里德对这艘船的格局似乎很熟悉,很快就来到船中最大的一间舱室内。
舱室很大,可以用非常大来形容,这里不但有上等皮革制的沙发,有鎏金的炉架,还有各种富丽堂皇的家具,极尽奢靡的用具。更另人称奇的是,舱室还有两面台阶,台阶的一侧阶下有一个大的浴池,横七米,纵十五米大小,池子里的水还是温的,水中洒满了玫瑰花瓣。
库利扎里德走到另一面的台阶下,阶上隔着一层厚厚的纱蔓,纱蔓后隐隐能看见一个女人倚坐在一张宽阔的短床上,床两边摆了高高的枕头将她枕了起来。让她能舒适的靠手。
“你来了。”沙皇.玛可欣的声音极尽慵懒。仿佛连再高一分贝的声音也不愿意说出来一样。
库利扎里德道:“我们好久不见,沙皇就这么见我吗?”
玛可欣的声音仍是不冷不淡,缓缓说道:“你是一国之君当久了,当惯了。很久没有站在别人阶下说话的感受了吧。”
“这也没什么要紧的。我不介意。”库利扎里德负手说。
玛可欣问道:“你传信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库利扎里德瞧着帐中道:“万眼石的事耽搁很久了,我只是来问你什么时候能找到。”
“这件事不应该由你来问吧。”
“是圣帝吩咐我来的。”库利扎里德说:“这一两年你寻找万眼石的动作慢下来不少,很久都没有亲自出去过了。你知道万眼石事关沙之主.达尔班兹的复活生机。没有沙之主我们的创世之战等同失去一大支柱,现在圣帝兴兵在即,已经派了基亚.弗里德为先锋大元帅登陆艾得利亚,而一但开战,沙之主是我们路上进攻的重器,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它复活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既然知道,为什么又不积极去做?”
玛可欣没说话。
库利扎里德好奇道:“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生病了。”良久玛可欣才说了一句。
“哦?生了什么病,病了一两年吗?在我的鹰狮王国有很多知名的医生,要不要我把他们请来替沙皇看病呀。”库利扎里德踏上了台阶。
“站住!”沙皇.玛可欣这一句与之间的语气大不相同。
“嗯?”
玛可欣放缓了声音道:“我的病是会传染的,将首要是上来了我担心会传染给你。”
“哦……”库利扎里德低眉微思,忽然道:“传染了也好,正好让我知道是什么病,也好让国内的医生对症下药。”说话间他已经掀开了纱帐走了进去。
“你!”玛可欣要喝止也来不及了,赶紧拿起被子盖在身上。
库利扎里德眉头一拧,好像看到了什么,出手便向玛可欣攻去。玛可欣急忙还招接招,但是坐在床上动作不便,招式之间已然慢了半拍。
“沙皇你真的病了吗,怎么出手都这么迟顿了。”库利扎里德瞧准时机,一把揪住了玛可欣身上的被褥掀了起来。
“啊!”玛可欣惊呼一声,再想遮掩也遮掩不住了。
“你……你怀孕了!”库利扎里德看着玛可欣隆起的小腹惊讶无比,简直不可置信一般。
玛可欣见事已败露,也不再掩饰,说道:“没错,我怀孕了。”
“这怎么可能,你不可能怀孕!”惊讶之后库利扎里德愤怒起来,冲上去掐住了玛可欣的脖子瞪着她道:“你……你背叛圣帝!”
“我没有。”玛可欣对视着他,丝毫不惧。
“你还说没有!”库利扎里德的手越捏越紧,若是一般的女人,脖子早就被捏碎了。他怒道:“你没背叛圣帝又怎么会怀孕?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圣帝早已经不可能让别人怀上孩子!”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你放开我,放开我……”玛可欣抓着他的手用力的挣扎,然而一动气用力,腹中立时传来阵阵剧痛,疼得她汗雨淋漓,再也无力反抗。
库利扎里德仍是紧逼着不放,只手掐着她道:“说,谁是孩子的父亲?”
“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玛可欣痛苦难当,几乎喘不过气来。
库利扎里德咬牙道:“你不让我杀他,我就杀了你!”
玛可欣咳了两声,忍痛笑道:“告诉你也没用,那个人已经死了。”
“不管是死是活,我还是要知道他的名字!”
玛可欣摇了摇头:“你要知道的不是这个,而是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