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最后一手是……”
冰稚邪笑道:“说起骗,这个游戏本来不就是一个互相欺骗,用尽各种方法恐吓对方弃牌,或者诱骗对方加注的游戏吗?只不过我用来骗你们的方法很简单。”
“什么方法?”
“诚实。”冰稚邪道:“我只知道最诚实的人骗起人来才最有效果,最让人相信。从赌局一开始我就一直很诚实,牌好我就加注,牌不好我就弃牌。正因为有了我99局的诚实,最后一局我骗你们,你们才会相信。否则凭我这个刚刚学会这个游戏的人,又怎么能骗过你们这些赌博高手呢?”
“你……”年轻少妇气得说不出话来。
豪森拍了两下手道:“好一句最诚实的人骗人才最有效,现在我才明白什么叫把别人看得单纯的人,自己才最单纯。最后一局你赢得漂亮。”
冰稚邪微微一笑,对年轻少妇欠身道:“抱歉了夫人。”
“哼!”年轻少妇气呼呼的走了。
最后的颁发奖品和称号的阶段,冰稚邪接受了赌场经理颁发的500万奖金。而一旁,特洛萨的管家道:“这个白头发的小子好厉害呀,居然从一开始就在装模做样,把所有人都给骗了。这么小就有这要深沉的心机,将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特洛萨道:“这个小子叫什么名字?”
“……我给忘了。”
“去问一问。”
“嗯。”
琳达来到冰稚邪身边道:“他们走了。”
“哦?”冰稚邪看着特洛萨两人穿出人群离开赌场。
琳达问:“该怎么办?”
“没关系。”冰稚邪道:“就这么离开的确在我的意料之外,但是对他,我心里已经有了腹案,放心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出了天堂楼,只见满天星斗,琳达提着满满一箱金卷,不禁乐了:“原来赢钱挺容易的嘛,这么一下就赢了4200万。”
冰稚邪笑道:“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这次侥幸成功,下次可没有这样的运气了。”
“说这话就让我伤心了,这可不止是运气。”格兰登带着费索远远的跑来。
费索看着琳达提的箱子,登时乐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看……我……咳咳……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里面的钱?”
琳达将箱子扔给了他。
箱子一开,费索两眼瞪时冒出金光,口水都流到领结上了:“妈妈的,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多年啊。”
格兰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这句话我今天已经听你说过很多遍了。”
冰稚邪道:“今天的事麻烦你了。”
“没什么,不过你这些钱,是不是该分我一份?”
“喂!”冰稚邪道:“你那里不是还有一两千万吗?”
“那些可是我辛辛苦苦赢的。”
“是吗?赢这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听得那么别扭。”
“行了,不跟你说这些了。”格兰登问道:“你要求我办的事结束了吧?”
“嗯。”
格兰登又问:“再没有别的要求了?”
“没了”
“那好,再见。不对,应该是再也不见。记得以后有事千万别来找我,跟你打交道我会后怕的。走了!”格兰登背过身影挥了挥手,两人渐渐离开了。
“我们也走吧。”冰稚邪拉着琳达的手:“对了琳达,你刚刚怎么不把钱存在银行?”
琳达道:“存起来干嘛?这么多钱摆在家里看看也好啊。”
“呃……呵呵。”
“darling。”
“嗯?”
“你有没有骗过我?”
“嗯……好像没有吧。”
“说的是实话?”
“是。”
“是实话我才担心!”
“……”
“你总是对我说实话,万一哪一天骗了我,我的都不知道。”
“那我下次骗你好了。”
“你敢!”
“那你要我怎样?”
“这个嘛,让我好好想想……”
路灯下,影子被渐渐的拉长,只是这两个人却只有一个影子……
凌晨,四点,一列卫兵押送着一辆囚车行驶在寂静无人的街道上,城让前放岗的士兵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干什么的,这么晚了去哪里?”
押囚的领队道:“我们是圣心区看守所的,奉命令押送犯人去铜山监狱服刑,这是通行证。”
“这个时间?”放岗士兵看了通行证,朝城墙上挥手道:“放行吧。”
城门缓缓打开,看守所的卫兵押着囚车驶出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