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说,反而真觉得脸上有点烫烫的。这回他决定不再沉默了,看了下牌,扔出几张金卷道:“我跟。”
上家的大肚腩顿时笑了:“我说小子,你到底会不会玩啊?”
“什么?”
大肚腩指了指自己桌上的牌道:“我是暗牌,你要跟牌的话,必须得下加倍的注。”
冰稚邪倒是记得这个规则,只是一时没有注意,忙又追加了一份注码。
在三张牌中,暗牌就是不看自己的牌来下注,这样别人跟注或者跟你比牌都得加倍再加倍。
贵妇问道:“小朋友,你不会玩吗?不会的话,姐姐可以教你。”
“不……不用了。”冰稚邪尴尬的低着头,再看场外的琳达,只见她面色阴沉的盯着旁边的年轻贵妇,如果再用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恐怕她真的会杀进来。
贵妇嗬嗬笑了:“真是个害羞的小伙子。这样吧,姐姐跟你比牌吧。”说着扔了金卷下池后,身后的两个侍者各自拿着她和冰稚邪的牌进行比较。因为贵妇还没有看过自己的牌,她的牌处于暗牌状态,即使比牌也不能看。
冰稚邪是一副234的顺子,而贵妇的牌是对q,顺子压对子,自然是冰稚邪赢了。
贵妇道:“哦我输了,看来你的牌不错哦。”
“呃……”
贵妇掩嘴笑道:“抱歉抱歉,我不该这么说的。”
果然接下来几家虽然不知道贵妇比输的牌是什么,但都接连弃牌了,最后仅管冰稚邪赢了,但赢得并不多,仅仅只是赢了一些底注。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赌局也在一局一局进行,冰稚邪虽然也有赢的时候,但总体上却在一点点往下输,三十多局过后,他的赌金已经只剩三百万不到了。这时候他也注意到场外的特洛萨了:“他居然来了,真有点糟糕啊。本来是想让他看到我赢钱的样子,现在格兰登帮不上忙,我又不会玩,这下麻烦了。”
显然特洛萨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冰稚邪身上,他正全身惯注盯着场中一位半夜都戴着墨镜的刚毅男子。这个人就坐在冰稚邪对面,冰稚邪看着他心中暗道:“这人是谁?刚才好像听他们说过起,对了他好像是连续五届赌牌联赛的总冠军,被称为赌神的人。呀呀呀,这回是大大的不妙了,不但这回不能露脸,还得灰头土脸啊。”
这时格兰登也在暗自为冰稚邪着急,他几次咬牙想要施展作弊的手段,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不是不能,而不是敢。在这种场合作弊被发现,简直就是在找死。
冰稚邪没办法,这个时候咬着牙也得上了,总不能中途弃权吧。
场外的琳达也很担忧冰稚邪的状况,赌桌上的那些赌客无一不是久经赌战的高手,而冰稚邪几乎从来不玩赌博游戏,又怎么能是他们的对手。
一局结束又是一局,冰稚邪心想:“赌牌我不会,干脆我玩暗牌。虽然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牌底,但别人更难猜测,再加上跟暗牌的金额要加倍,别人或许会知难而退。”
“到你说话了。”贵妇提醒道。
“我跟注。”冰稚邪扔下金卷,压着牌不看。
“哦,你暗牌吗?”
冰稚邪之前一直没暗过牌,这下倒是让旁边两家有些意外。
贵妇看了下手中牌:“嗯,我弃牌。”而下一家马上提出跟冰稚邪比牌,结果是冰稚邪输了。
一连又输了七把,冰稚邪的暗牌非但没有起到他想要的结果,反而输钱的速度更快了。冰稚邪微微皱眉:“我每次暗牌,马上就会有人提出和我比牌。真正有好牌的人是不会急着和我来比的,会和我比的应该都是那些不是很大的对子牌。这些人都精于赌牌,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事情对自己更有利。”
此时赌局刚刚过半,已经有两个人退出了比赛,十五人中冰稚邪已经成了赌金最少的人了,赢钱较多的人有格兰登、五连冠、大肚腩,而冰稚邪旁边的贵妇也赢了少许。
大肚腩哈哈笑道:“我说小子,你根本不会玩,还是快走吧。就算每次只输一点点,但迟早还是会输完的。”
冰稚邪眉角微微颤动,强压着心头怒气,没吭声,只是将桌上的暗牌再次拿起来,然后扔在弃牌区:“我弃牌。”
“哈,不暗牌了吗?”大肚腩伸手抓着冰稚邪的头发笑道:“小毛孩,小小年纪玩什么牌,你还是滚回去吃你妈的奶吧,哈哈哈哈。”
冰稚邪紧捏着拳头再也忍不住了,打开他的手怒道:“你他妈的你个死孕妇说什么呢,把你的猪手拿开!”
大肚腩的脸色顿时成了猪肝色暴怒而起:“小混蛋,你敢骂我!”
“我骂的就是你,死人妖,臭孕妇,大男人还怀孕,你真他妈的不要脸……”冰稚邪噼哩叭啦一通顿极恶劣的话骂了出来,把旁边的贵妇给吓呆了,就连场外的琳达都为之错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