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米外的一棵树枝上。
雷霍格慢慢站直了身体,冷笑:“‘哈利克之涎’,原来如此。”
冰稚邪眼角瞟了一下地上的碎瓶渣,又一动不动的盯着雷霍格。
“有‘哈利克之涎’的中和性、电气之魔皮甲的抗电性、负极雷晶石的吸收性、龙王神力的抵御性、最后再加上冰晶和冰魔法的绝缘性,这么多针对我的东西,看来之前的攻击应该对你这个魔导士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呀。”
听着雷霍格不紧不慢的说着,冰稚邪却仍旧一动不动的对峙在那里,即没有主动攻击,也没有转身逃跑。
雷霍格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会不动的站在那里不动,在没有龙族守护的情况下,不管是逃还是攻,自己都能追上他的速度,轻易的动作只会暴露出更大的弱点,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反而能更好的警戒自己的任何攻击:“如果换做是别人,恐怕早就转身逃跑了,而他却知道什么时候不能动,什么时候才有机会逃。”他又想起刚才冰稚邪装死在那坑里:“他知道那时候只要在那坑里动一下,我马上就会再次攻击,所以才趴在那里装死,引诱我下去或是让我率先出手,这样他才会有机会找到我出手的空隙来反击或是逃走。这小子……哼!还真是不简单呐。”
泰坦与帝龙的打斗从远处传来,冰稚邪虽然很想过去,但面上却依然很冷静。他知道这时候再出一点差错,恐怕就真得死在对方手下了,必须得全神惯注的面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