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云山为什么去了萧一凡的办公室,是急病乱投医,还是姓萧的主动打了电话,而且,陪其一起去了纪明坤的办公室。”
“难道是萧一凡从中帮了忙,纪明坤故意地糊弄自己,可是为什么呢?”
胡守谦越想越不对劲,但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意识到萧一凡的举动不合乎常理,决定晚上提前下班找牛云山好好聊一聊。
牛云山呆在家里心神不安,高美芝中午饭没吃,就以上云都办事为由出去了,也没吵也没闹,儿子牛大鹏也没回来找自己评理,暂时的安静让自己感到窒息。
挂了胡守谦的电话,牛云山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昨天找你时,你不但不帮忙,还狠狠地批评了自己一顿,要不是今天萧一凡帮自己说情,自己可谓是人财两空,名声扫地。
为了能够彻底摆平这事,牛云山打电话给萧一凡和纪明坤,约他们晚上在镇上小聚,得到二人的肯定后,跑到房间拿了四瓶五粮液,一跳软中华香烟,骑着摩托车往镇上驶去。
胡守谦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拎了公文包下楼来到停车场,开着车子直接来到了牛云山家。
“兄弟,你过来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我也好有所准备。”
胡玉凤一看是自己的兄弟过来了,连忙迎了出来。
“唉,我的老姐姐,你受苦了,我不放心来看看你。”
胡守谦不明就里,安慰道,“你可要想开点,家丑不可外扬,现在尽量把这事捂下去,免得遭受外人笑话,他牛云山人呢?”
“他刚刚拿了几瓶酒,到镇上喝酒去了。”
胡玉凤被胡守谦没来由的一阵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
“哼,他还有心思喝酒,看我回头不收拾他。”
胡守谦气呼呼地说道,“还真把自己当什么大人物了,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像个没事人似的。”
接着说道,“老姐姐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也别对我装作没事人似的,心里难过,你就跟兄弟说说,兄弟给你撑腰。”
说着,掏出香烟,点燃了一支抽了起来。
“兄弟,出什么大事了,看你着急忙慌的。”
胡玉凤疑惑地问道。
“唉哟,我的老姐姐,你就被跟我装了。”
胡守谦差点被一口烟呛着,埋怨道,“大鹏那里我已经做好了工作,跟美芝离婚是肯定的了。”
接着说道,“大鹏现在虽然对他老子有意见,还要断绝父子关系,但是,现在已经被我给说服了,过阵子等这件事情淡化了,会接受他牛云山的。”
“你说什么,大鹏要跟美芝离婚,为什么呀?”
胡玉凤震惊地说道,“怎么又跟他老子牛云山有意见了,还要断绝父子关系?”
就在这一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是说牛云山和高美芝之间做了?”
说着,眼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老姐姐,既然已经知道了,你就别生气了,气了也是白费劲。”
胡守谦这才知道,自己的姐姐原来还没知道这件事,都怪自己一时一时大意,连忙劝解道,“事情已经发生,也于事无补,日子还要好好过下去。”
胡守谦不说倒还好点,这样一说,胡玉凤更是气得不行。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牛云山你这个老畜生,高美芝你这贱人,亏我家大鹏对你这么好啊……”
胡玉凤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骂,伤心的样子让胡守谦一阵心疼。
等到胡玉凤哭骂了一阵之后,连忙上前劝解道:
“老姐姐,你别哭了,也别骂了,被左右邻居听了笑话。”
“牛云山已经认识到错误了,大鹏那边也暂时忍了下来。”
“你看看两个孩子,一个孙女儿一个孙子多可爱,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孩子的面上,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事你千万不能胡闹,事情闹大了,不但对大鹏不好,甚至连我都要跟着受牵连。”
胡玉凤本就是个明理之人,虽说不识几个大字,倒是道理却都是懂的,虽然把牛云山和高美芝恨得要死,但是听了胡守谦的话,会影响到弟弟的前程和儿子的事业,立马不再哀嚎,无声地流着泪。
“兄弟,你放心,我不会给你和大鹏带来麻烦的。”
胡守谦见姐能这么说,顿时,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又劝说了几句话,便告辞走了出来,开着车子向镇上疾驰而去……
牛云山来到镇上,径直进了诗缘酒楼,安排好包间,定了菜肴,便在吧台前等着萧一凡和纪明坤。
萧一凡和纪明坤下班后,如约而至,三人见面,一阵寒暄之后,在老板娘冯诗缘的引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