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守谦听后,满脸阴沉,怒声道:
“他妈的,姓萧的到底想唱哪一出?”
石元福见状,急声道:
“书记,姓萧的太过分了,您不能再容忍了,否则,这事就麻烦了。”
“我心里有数,运输公司到底什么情况?”
胡守谦满脸怒色,沉声问,“大鹏刚才来电话,听上去急的不行,他和顾德奎之间究竟搞什么名堂?”
牛大鹏是胡守谦的外甥,并非他手下人,有些事反倒不便多问。
石元福用眼睛的余光扫向胡守谦,出声道:
“书记,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顾德奎在赌档里输了不少钱,牛总借了一些给他。”
“我知道顾德奎喜欢打牌,但这事怎么可能牵扯到乡运输公司呢?”
胡守谦满脸阴沉问,“怎么,他的牌打的很大?”
点到即止!
“书记,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并不很清楚。”
石元福一脸阴沉道,“既然牛总对这事很重视,说明顾德奎向他借了不少钱。”
胡守谦脸色阴沉,并未出声。
石元福面露凝重之色,沉声说:
“书记,您若不过问的话,这事只怕不好收场。”
“别的不说,姓萧的一口咬定运输公司的人吃空饷,这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胡守谦脸色更为阴沉了,冷声问:
“什么吃空饷,他们难道没上班吗?”
石元福尴尬不已,出声道:
“书记,您有所不知。”
“从去年夏天开始,运输公司的业务就全都转到云鹏实业了。”
“当时,我特意向您汇报了这事。”
“由于手头上没事,他们就没过去上班了。”
胡守谦听到这话,愤怒不已,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怒喝道:
“混账,不上班还领工资,这不是吃空饷,是什么?”
石元福听后,无言以对。
“书记,他们并非完全不上班,有时候也去云鹏实业帮忙。”
石元福信口胡诌道,“牛总安排比较到位,他们过去也无所事事,后来便去的少了。”
胡守谦抬眼狠瞪,沉声道:
“元福,你们做的太过分了!”
“姓萧的紧抓这事不放,你让我如何开口?”
石元福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
“书记若是撒手不管,姓萧的还不得将顾德奎他们往死里整!”
“若真到那一步,姓顾的一定会将我拉下水。”
“不行,一定要说动书记,让他出手对付姓萧的。”
石元福眼珠一转,急声道:
“书记,顾德奎他们的做法虽然过了,但也是为了云鹏实业顺利拿下运输公司。”
“如果运输公司运转正常的话,乡里怎么可能将其卖掉呢?”
胡守谦面沉似水,沉声说:
“元福,这事我知道了,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书记,这事绝不能等!”
石元福急声道,“顾德奎他们已被带到纪委去了,越等越不利!”
胡守谦眉头紧皱,略作思索,轻叹一声道:
“我先找纪明坤谈一谈,听听他怎么说,再作决定!”
这事的始作俑者是乡长萧一凡,纪明坤虽是纪委书记,但做不了主。
石元福虽希望书记直接找乡长谈,但他既这么说了,只得点头同意。
送走石元福后,胡守谦坐在老板椅上,思索起这事来。
顾德奎虽是小人物,被拿下,无所谓。
从石元福的表现来看,不出意外,这事极有可能牵扯到他。
胡守谦虽没问石元福,但却心知肚明。
石元福是胡守谦手下的得力干将,在乡政府里的地位,仅次于常务副乡长常骏。
如此重要的角色,胡守谦自是要力保他。
胡守谦伸手拿起电话,沉声道:
“喂,纪书记,你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胡守谦沉声道。
纪明坤轻嗯一声答应下来,挂断了电话。
胡守谦找他所为何事,纪明坤心知肚明。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纪明坤站起身,径直向书记办公室走去。
罗智见纪明坤过来后,快步迎上去,满脸堆笑道:
“纪书记,您来了!”
“书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