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就又查了一些资料。
基本上都是带有针对性的了解一下,并没有通篇阅读。
不过,我倒是确定了,在早些年的时候,徽州人的老宅条案之上,摆放的是两只瓷瓶,一面镜子。
其中一只瓷瓶,是用来搁置主人的帽子的。
上边放着帽子,就表示主人在家,没有帽子,就表示主人外出了。
这一点我不是太能理解,毕竟,条案是在厅堂之中,外人,哪怕是亲近之人,也没有说不经允许就自己推门而入的吧?
家里是否有人,客人早该知道,为什么还要看瓶子上边有没有帽子呢?
而且,两瓶一镜的摆法,其实是贯穿古今的,后来放了鸣钟之后,也依旧还是两瓶一镜。
只是到了最近这几十年,才逐渐简化为一瓶一镜以及一只鸣钟。
我倒是觉得,这有点儿硬往终生平静这四个字上靠的意思。”
这时候,薛晴插嘴道:“那在古代,非要把所有摆设都算上,岂不是成了平平静了?”
木匠先生对此显然并不太了解,也点头道:“对呀,平平静这算怎么个说法?”
二人尽皆望向李教授,显然,他们也都知道,程煜对此也只是一知半解,所以都希望李教授能给予解答。
可李教授却是含笑看着程煜,似乎在鼓励程煜继续说下去。
程煜想了想,又道:“所以,我在想,那个放置帽子的瓶子,加上帽子的话,是否会构成另外一个词。
左镜右瓶为平静,这是按照古代从右往左的阅读习惯摆放的。
中间宛若笔筒,实为帽架的瓶子,可以视为没有瓶脚,盖上帽子之后又没有了瓶头,那么就只剩下了一个瓶身。
加上钟,这才是终生平静。
大概在徽州话里,是没有前后鼻音之分的。”
李教授听了,饶有兴趣的问:“可你又说古代并无鸣钟,那么这个终字又怎么解呢?”
程煜仔细的想了想,摇着头说:“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李老您别考我了,还是您教教我们吧。”
薛晴也晃着李教授的胳膊,说:“是呀,外公,您别总考试,赶紧说答案。”
李教授哈哈大笑道:“不容易啊,小程这孩子,倒是有点儿我们搞历史的考据的劲儿。能自己琢磨到这个程度,实属不易了。”
“李老您倒给个答案啊,这还吊胃口啊?”木匠先生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