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干什么？”

    “方先生，我已失去所有亲人，无依无靠……我请求您让我跟随你，为您效劳，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以报您的救命之恩。”叶胜雪带着哭声说道。

    “我不收徒弟，也不需要手下。”方羽说道。

    叶胜雪抬起头，露出苍白的脸，和一双泛红的眼眶，说道：“方先生，请您给我机会……我想报仇。”

    “报仇？”方羽眉头一挑。

    “我的家人还有父亲，都因为变成狂暴武者而死，我想找到罪魁祸首报仇！”叶胜雪眼中闪过一丝恨意，说道。

    方羽看着叶胜雪，心中叹了口气。

    眼前的叶胜雪，的确很可怜。

    家族被吞龙诅咒上千年，而后死去大半，然后又遭遇不朽族的侵袭，所有族人变成狂暴武者……

    这些遭遇，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早就崩溃了。

    而叶胜雪遭遇这一系列的惨剧，某种程度上跟方羽真有关系……

    但是，方羽最近几十年已经习惯独自一人，他并不想收一个随从。

    “方先生，请让我跟随您！我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叶胜雪光洁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样吧，我可以教你一门适合你修炼的功法。以你的体质，修炼起来应该事半功倍。等你修为到达一定境界，你自然可以为家人报仇。”方羽说道。

    叶胜雪一愣，眼眶里的泪水摇摇欲坠。

    “教给你之后，你有任何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来问我，我会帮你解决。”方羽说道。

    见叶胜雪不说话，方羽又说道：“你要是跟随我，我大概率也就让你当个佣人，天天就是打扫卫生或者做饭，没什么意思。”

    “而我教给你的这门功法，你若是能够修炼至大成……前途不可限量。”

    叶胜雪回过神来，知道这已是极好的事情，又将头磕在地上，说道：“多谢方先生……”

    “行了，起身吧，跟我回一趟公寓，我立即把那门功法教给你。”方羽说着，往前走去。

    叶胜雪赶紧起身，抹去眼眶的泪水，跟上方羽。

    ……

    “我可以告诉你，把你家里人变成狂暴武者的存在，叫做不朽族。”走在路上，方羽对旁边的叶胜雪说道。

    “不朽族……”叶胜雪跟着念了一遍，咬紧牙关。

    “我正在找它们，但它们躲起来了，不太好找。你日后若是有什么线索，随时可以通知我。”方羽说道。

    “嗯。”叶胜雪重重地点头。

    “这里离我家好像有点远，还是拦辆计程车吧……嗯？”

    方羽突然意识到周围的不对劲。

    他与叶胜雪就这么往前走了一大段路，周围居然一个路人也没有，异常安静。

    “方先生，救……”

    这时候，旁边突然传来叶胜雪的声音。

    方羽转过头，便看到一直走在他身旁的叶胜雪，雪白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血痕，鲜血直流。

    叶胜雪满脸都是痛苦和惊恐，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伸手往前抓，似乎想要方羽拉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