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见你,是想聊聊你的医院。”
“我的医院?”
哥伦布的脸上出现了一闪而逝的慌乱,紧跟着颇有些自傲的说道,“说吧,你需要多少钱才能放我离开?”
卫燃笑眯眯的看着脸色剧变的哥伦布,“不如先说说你和那个邪叫组织之间的关系怎么样?”
“你以为绑架我有意义吗?”
哥伦布却是突兀的冷静下来,语气中带着嘲讽说道,“或者,你以为你能活下来?”
“谁知道呢”
卫燃耸耸肩,“我也只是拿钱办事,同时好奇心比较大罢了。所以哥伦布先生,能不能回答我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哥伦布冷着脸问道。
“那座农场里,摆在办公桌上的人骨标本是怎么回事?”
卫燃笑眯眯的问出了个旁枝末节的问题,实则只是为了一点点蚕食对方的心理防线罢了。
“那是我弟弟的人骨”
哥伦布犹豫片刻后给出个卫燃完全没想到的答案,“他是我的父亲和一个比我儿子还小的女人生下的孩子,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六岁了。”
说到这里,哥伦布颇有些癫狂的笑了笑,“所以我杀了他,把他的骨头做成标本摆在了我父亲送给那个女人的农场里,还把那个女人送到了印度。”
“奥利维亚女士?”卫燃漫不经心的问道。
“看来你们去了地下室?”哥伦布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对,而且打开了保险箱,找到了里面的光盘。”
卫燃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之后,紧跟着问道,“你的办公室里那套打补丁的人骨标本呢?他又是谁?”
“开车撞死我儿子的人”
强装镇定的哥伦布紧张的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你可没有提问的权利”
卫燃晃了晃手里的武器,等对方意识到了自身的处境之后继续问道,“下一个问题,那些小孩子从哪来的?”
“五百万美元,放过我怎么样?”
哥伦布看着卫燃问道,“如果你能告诉我是谁雇佣你做这些事的,我可以额外给你五百万美元。”
“这种老套的收买就算了,我比较赶时间。”
卫燃话音未落,已经托住对方的下巴,用力一捏一拽,在“咔嚓”一声脆响中,哥伦布也跟着发出了惨叫。
“现在让我们重新开始”
卫燃捏了捏对方已经脱臼的下巴,又在“咔嚓”一声脆响中帮他重新装了回去。
“那些小孩子从哪来的?你最好说的详细一些,从产生这个想法开始说起。”早已暗中打开了录音笔的卫燃笑眯眯的继续问道。
“雷尔运动”
哥伦布惊慌失措的答道,“最初是从他们的底层教徒手中买来的,有些是他们自己的孩子,还有些是他们抢来的孩子。”
“这件事是由谁主导的?”
“是...是我父亲”渐渐冷静下来的哥伦布不情不愿的说道,“他...”
不等哥伦布说完,卫燃却再一次摘了对方的下巴,然后又在让人牙酸的脆响中帮他装了回去,并且耐心的等到对方不再惨叫,这才提醒道,“你的态度最好能积极一些,语气里也不要有太多的迟疑。哥伦布先生,我接到的工作只是从你嘴里问出一些事情的答案,但是如果你的服务态度让我不满意,我同样不介意在得到答案之后杀了你。”
故意停顿了片刻,卫燃这才慢悠悠的继续问道,“现在让我们继续吧,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伊恩·布鲁诺”哥伦布赶紧答道。
卫燃满意的点点头,“很好,继续说下去。”
“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医生”
哥伦布强忍着腮帮子的酸疼紧张的答道,“后来他的一位法国朋友邀请他加入雷尔运动,那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当然,他们的并不是真的打算相信那些荒唐的教条,只是那里面可以随便玩女人,各种女人,尤其是未成年的小孩子。”
“只是这样?”卫燃眯着眼睛看着对方。
哥伦布慌了慌,但却根本不敢犹豫,“开始的十年确实是这样,但是到了九十年代初,器官移植技术已经相对成熟了很多,我和我父亲经营的医院经常能遇到一些需要通过器官移植才能活下去的富翁。”
“为什么是孩子?”卫燃追问道。
“因为他们足够健康”
哥伦布给出个极其残酷的答案,“他们不像成年人那样酗酒、肥胖,极少有传染病,各项指标都更加的优秀。器官也更有活力,就连那些富翁也更乐意接受小孩子的新鲜器官。
而且只要给那个自以为是的教主塞一笔小钱,他的那些愚蠢信徒们很乐意帮忙找来合格的祭品。”
“你是什么时候参与这些事情的?”
“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参与过!”哥伦布惊慌失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