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去,那陇右道同山南西道,是在先前的陇右节度使李光明手中,往东去河北道河南道,则是属于郑王之子陈鹤清。”
“京都之所以那么多人都逃出来,正是担心,那陈鹤清同沈青安要打起来了!”
段怡听着,同程穹交换了一个眼神,悄悄地从这茶楼上头,走了下去。
江边风大,旗帜鼓鼓作响,那一排排的灵机灯笼,都随着风飘荡了起来。
“那扎纸人的老师傅,灯笼扎得多了,倒是也扎得惟妙惟肖了!”
不像当初她叫人扎的那个孔明灯,简直就是食铁兽的阴魂,应该挂在鬼屋里。
程穹点了点头,“那沈清安的身份,主公心中应该有数了吧?”
段怡轻轻地嗯了一声,朝着渡口看去,几乎每一条开走的船上,都挂上了灵机的灯笼……
她嘴角抽了抽了,说道,“沈青安,应该就是田楚英让我小心的,他的师父。”
“与郑王师出同门,跟段思贤一样,都是暗卫,而且田妃全听他摆布,这种种都表明,他便是田楚英的师父,那拿着狼牙棒的刺客谷雨,乃是他的部下。”
“只不过,段思贤愿意为了郑王去死,可沈青安不乐意,他选择了背叛陈鹤清自立为王。”
段怡眯着眼睛,看向了北地,“陈鹤清绝对咽不下这一口气。这七分的天下,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陈鹤清去打京都,这天下,便又要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