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何要知道?不要因为你像个孙子,就随便到处认爹认爷了!”
田楚英闻言,却是手上泄了几分力气。
段怡牟准机会,朝着他的胸口刺去,田楚英急忙闪避,可那长枪还是一把扎进了他的左手臂里,鲜血涌了出来。
田楚英闷哼一声,“当年在剑南,你便不应该救我,让我直接死在了那里,该有多好?我母亲说得对,我就是天生恶种,生来便是带着血,要人命的。”
段怡鄙视地瞪了田楚英一眼,“谁生下来不带血?为了往自己脸上贴金,倒是还加起戏来了。”
田楚英又是一顿,他猛地看向了段怡,神色复杂起来,“你!”
田楚英听着身边兵刃交接的声音有些恍惚。
段家军以及集结完毕,在程穹的带领之下,开始攻城,城墙之上的襄阳守军,亦是搭弓射箭守起了城池。
明明这一回,他是襄阳城城主,是一军主帅,可田楚英却还是觉得,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在剑南军中一般,赢也好,输也罢,这一切好似都同他无关似的。
“我本来不该出生的,哥哥中了蛊毒,需要一个兄弟来救他。父亲一连得了三个嫡女,同母亲离了心,觉得此事荒唐不可言。母亲却是给他下了药,方才有了我。”
“父亲待我憎恶至极,母亲觉得我不过是哥哥的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