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的山楂汤跟前,又看了看另外的两碗面,“哎呀呀,这是谁啊!怎么煮了这么多面,还有一碗没有葱花,卧了蛋的!”
知路哼了一声,将那碗窝了蛋的推开了些,“姑娘不克化,不能吃;我不爱吃蛋,谁一直等姑娘没有用晚食,还饿着肚子,谁就吃罢。”
知桥将笛子插回了腰间,走了过来,诧异的看了一眼知路,在那碗卧了蛋的碗跟前,坐了下来,“你真是个傻子。”
知路又哼了一声,骄傲的抬起了下巴,“我随我家姑娘,胸怀比岷江都宽广!再说了,在姑娘同祈先生面前,是人都是个傻子,大傻子同小傻子,有甚区别?”
段怡噗的一声,差点儿没有将碗中的山楂水给吹出来!
冷着脸的知桥,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她夹起那颗蛋,咬了一口,黄黄的溏心流了出来,“你应该说,五十步笑百步。”
知路摇了摇头,“我是傻子,不懂这个!不过先前我就想同姑娘说了,姑娘姑娘,刚要煮消食汤,发现咱们院子里的山楂没了,就去了大厨房,你瞧我遇到了谁?”
段怡喝了一口汤,摇了摇头,“我又没有那千里眼,哪里晓得是谁?”
“我瞧见了大姑娘屋子里的喜鹊,她搁那里给大姑娘煎药呢!嘿嘿,姑娘同夫子读书的时候,我听得困得很,就在那儿看小药童煎药玩儿……我一闻就知道那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