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纪倾颜看着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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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张老师长张老师短的,现在你居然说人家说夫妻相?
林逸,你这是投敌叛国啊!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赵冬梅笑的乐不可支,好像一下年轻了十几岁。
同时,感觉这个叫林逸的孩子,好像比刚进来的时候更好看了。
“咳咳咳……”
彭兴国咳嗽了几声,“小逸啊,你不是有事要找赵院长说么,现在就说吧。”
虽然张淑敏不在,但彭兴国还是称呼她为赵院长。
林逸倒是无所谓,但纪倾颜这个小叛徒还在呢,这要是说错话了,回去肯定得告密。
还是谨慎点为好。
这就是细节。
“来点,有事咱们坐下说。”
几人落座,林逸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好几十种中药材的名字,直奔主题的说道:
“赵老师,我这里有张药方,我想把这东西,制成中成药,希望你能想想办法,帮帮忙。”
“制成中成药?”
赵冬梅看着纸上的方子,狐疑了许久,“这是从哪来的方子,配方太奇怪了,我从事中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样的方子。”
“这是从《内经药典》上记录下来的方子。”
“怎么可能!”赵冬梅惊讶道:
“《内经药典》是华夏迄今为止,最为驳杂的中医典籍,全书一共二十几套,而且还有十几套已经焚毁了,你是怎么看到的?”
“这……”
林逸苦笑了一声,“这是我们家族流传下来的,当年我爷爷临死的时候,抓着我爸的手说,一定要让方子流传下去,等我爸死的时候,他又抓着我的手说,一定要让这个方子福泽万民,为了完成祖上遗愿,我就带这个方子,过来找您了。”
纪倾颜:???
你不是孤儿么?
哪来的祖孙三代?
赵冬梅的表情凝重,明显没见过如此层次分明的套路,为难道:
“这个不行,我们无法拿个人的药方来做,这是种不负责的行为。”
“那真是太可惜了。”林逸叹了口气,“但我觉得,更可惜的是,赵老师你当年,没有和彭老师在一起。”
“小逸啊,话可不能乱说啊。”赵冬梅说道:“但制药这事,要是想想办法,还是有操作空间的,这要是早些年,都是我一句话的事,现在国家管控严了,不太好办了。”
“看来还是有难度啊。”林逸再次叹息,“生不逢时,爱不逢人,所过之处,皆是命数啊!”
纪倾颜:???
这都是从哪看来的心灵鸡汤?
“是啊,这都是命。”赵冬梅说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林逸摇头,“古人诚不我欺啊。”
“小逸啊,你是师哥带来的人,那赵老师就把你当自己人了。”
赵冬梅看着林逸,忽然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了,终于遇到个懂自己的人了。
“我们医院旗下,有自己的制药厂,想要把这个方子,制成中成药,得需要反复论证,如果有问题,必须得当场停掉,但要是没问题,还得临床论证,时间最起码得一年左右。”
“不用那么麻烦,制成药后,找几只小白鼠做做实验就行,最后再出一份报告,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完成。”
“这么着急?”
如果这种药,不作用在人的身上,只停留在实验室的层面上,那就很好操作了。
机器一开,两天的功夫,药就能做出来,至于实验报告,就更简单了。
“嗯,三天之后,是我爷爷去世三十周年纪念日,也是我爸去世十周年纪念日,等上坟的时候,我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
彭兴国撇撇嘴,表情有点不自然。
老林家的人,都有点命短啊。
“行,你等我一会,我打个电话问问,药厂的事,是我们的另一个副院长在负责,我得和他打个招呼。”
说着,赵冬梅拿出了手机,“孙院长,开完会了么,我有点事,想和你咨询一下。”
“厂里有点事,会我没开,有事你说。”孙院长很客气的说道。
“我有个朋友,拿了一个方子,我觉得不错,想把它做成中成药。”
“啊?”名叫孙院长的人,音调拔了起来。
“赵院长,你也是圈里人,这不开玩笑呢么,不行不行,如果出事了,咱们俩都得撸下去。”
“倾颜,我准备拿出100万,捐给中海中医院,你觉得这事怎么样?”林逸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