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在婆婆底下苦熬的小媳妇撇撇嘴说道。
“我倒是听说,不是因为她懒才分家的,是因为她太能吃,她嫁过来还没三个月,快把崔家的余粮吃空了,秋花婶也是没办法。”
“力气这么大,能吃也不是她的错啊!”
“就是,我家那口子也能吃,可谁让他是家里的壮劳力呢。总不能既让牛干活,又不让牛吃草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崔家分家的真相。
徐茵到家后就没再出门,上午加固房子、晒茅草,下午铺房顶、编竹帘。
先编窗帘。
窗户是那种木条支起来的实心窗,白天要是也关上,屋里暗不说,还很闷;打开吧,没一点遮挡,所以先把编好的窗帘挂上去。
接着是门帘、隔帘,最后是床上铺的篾席。
等这些都编完,再编装东西的家什。
虽然不赶时间,但她手脚快,每天闲下来就编,家里陆陆续续添上了不少崭新的竹编品——
院子地上的大簸箕晒着山上采的蘑菇、木耳、笋干;
屋檐下一字儿排了一排撮箕,分门别类晾着草药;
掀起门帘走进屋,角落像套娃一样叠着一摞大小不一的背篓;
灶台上多了个装剩饭的筲箕;
新打的原木饭桌上,浅浅的小笸箩装着一碟新鲜野果;
卧室用来当床头柜的老树墩上,镂空的竹编花瓶里装了个破口茶杯,插着几支映山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