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这回事。
也幸好,有人没上车,间接助了她一臂之力,感谢感谢!
徐茵在心里做了个“阿门”的动作,由衷感谢那位没上车的“徐文发”同志。
“阿嚏!”
徐文发打了一路的喷嚏,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的回到了家。
说实话,去北疆垦荒,他确实不太情愿。
可爹娘和兄弟姐妹都觉得,只是去两三年,又不是一辈子不能回来了。凡是参加垦荒队的,回来后组织一律安排正式工岗位。忍一时辛苦,换一份安逸,何况这期间还有津贴,这笔买卖多划算啊!
他也觉得挺划算,但一想到垦荒的地方,不仅荒无人烟、生活艰难,听说还有狼,就忍不住害怕。好几次惶惑不安地问一起报名的小伙伴:要是报了名又不去会怎样?组织会批评他吗?
小伙伴都说不知道。
他也不知道,所以不敢不来。
但没想到,来火车站的路上,出于怜悯帮一位上坡的大爷推了一把沉重的板车,下坡后见大爷的腿脚好似不怎么利索,好人做到底,一路推到了大爷家附近的巷子口,耽误了不少时间,导致错过了火车。
一时间,不确定这算不算好人有好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