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玻璃罐,并不觉得烫。
封殊瑾打了一盆水过来,似要把炽石投到水盆里。
徐茵忙说:“这点水太少了,我们去水缸那吧,正好结冰了,姜嫂没法取水,试试能不能融化了让水升温。”
答案当然是阔以的。
别看这么小一颗炽石,根据徐茵在修真小世界做过的试验,别说一口七八分满的储水缸,那种放满需要10吨水的双人按摩大浴缸,都足够了。
封殊瑾挑了一下眉,似乎不太相信。
两人来到后院,推门一出去,扑面而来的冷空气,让徐茵冷不丁打了个寒噤。
但她身体不觉得冷,自动调温仪被她设成腰带模式佩戴在外套里面。
封殊瑾却以为她冻着了,脱下及膝的长款羽绒服,披在她身上:“怎么不多穿点?我看姜嫂都快把被子裹身上了。”
刚从卫生间洗了把冰水脸、打着哆嗦走出来的姜嫂:“……”
不就穿了两件棉袄吗?至于说成被子?
徐茵哭笑不得:“我不冷。”
“你冷。”
“……”
以前总听人说:有一种冷,叫你妈觉得你冷。
但她今天想纠正一下:还有一种冷,叫命定男友觉得你冷。
“你把羽绒服给了我,你自己呢?”
“我不冷。”
“……”
徐茵好笑地睨着他问:“你是觉得我很好骗?”
这家伙羽绒服里头就一件薄款羊绒衫,站在零下的院子里说不冷?当她傻子么?
“不,我觉得你好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