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笑得太大声,结果差点憋得岔了气。
徐奎扶着船舷好不容易在水中站稳,抹了一把脸:“姑娘,这把算不?能重来吗?”
徐茵忍不住乐:“你不怕湿着身难受就继续!我没意见!”
“这么热的天,湿个身算啥,大不了我把外衫脱了。”
他攀着船舷慢悠悠地爬上船,脱掉外衫,又把裤腿往上卷了几卷,左腿小腿肚露一个猩红色的梅花胎记。
看到这个胎记,司空瞳孔一缩,脸上笑意渐敛。
“哎呀被你看到了!”徐奎正要跟司空说什么,抬头他盯着自个的小腿肚打量,羞赧地挠了挠头,“这胎记是不是挺娘们兮兮的?不仅像梅花,倒霉催的还是鲜红色,啧!老子要是个娘们就认了,可偏偏是个爷们……你说弄块淤青色也好啊是不?难为我年年夏天都不敢挽裤腿,生怕被人瞧见了笑话……”
“咻——”
空气瞬间凝滞,一枚金属暗器破空而来,朝着徐奎的门面直直飞来。
速度之快,徐奎根本没反应过来。
司空凌空而起,掷出一颗石子儿,“铛”的一声,将暗器打落。
随后,他一把捞起傻眼的徐奎,将人夹在腋下,踏着荷塘的水面离开渔船。
前后不过眨个眼的工夫。
“咻咻咻——”
渔船就被打了十几枚暗器。
两只野鸟受到惊吓,扑簌簌地展翅欲飞离荷塘,双双被暗器误中,啪嗒两声掉落船头,一命呜呼,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
“毒、毒镖!”王护院大惊失色,“有刺客!保护姑娘!”
夹着徐奎回到岸上的司空,见状抽了抽嘴角,心说该保护的是这个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