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能吃下去,而且吃得挺香,丝毫不像丁涛说的硬着头皮在隐忍的样子。
吃得香、睡得好,身体能不好吗?
这就行了呗,说明折算下来六七百一天的食宿费花得还是很值的。
也就她家人觉得太贵了,这钱收得他们心有点虚,总担心照顾不周。
照徐茵说,住着温泉屋、吃着有机菜、偶尔还蹭她爸的药酒喝,一天两三千都谈不上贵,六七百当真是良心价、跳楼价。
傅寒瑾的想法和她一样,觉得她定价定低了。
这天在她家吃过午饭,没马上回竹屋午睡,而是看她削竹罐做笔筒、茶罐、竹扇,顺便聊起民宿的价格。
“来之前我不知道整座竹山就这一间民宿,你这等于把整座山租给我了,这个价还包我三餐,不觉得亏吗?”
徐茵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同道中人啊!
“你等等!”
她放下刻刀,把爹妈爷爷喊来,让傅寒瑾当着他们的面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傅寒瑾:“……”
徐茵解释道:“他们嫌我定价太高,一直担心把你吓跑,你快和他们说说这价格到底贵不贵。”
“不贵。”傅寒瑾笑着和徐爷爷三人说起他以前在外地拍戏,住过的最贵名宿。
“啥?一万五一晚上?”
徐爷爷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晚上?不是一个月?”
“一万五?不是一千五?”
“妈呀!杀猪价啊!”
徐茵噗嗤笑出了声:“爸,你之前还说我定的就是杀猪价来着。”
话音刚落,她接收到来自傅影帝的些微有点幽怨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