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他们抢得洪刀都为难了,是道:“李知府、曹伯爷,这里人太多了,未免出意外,还是尽快把人给散了吧。”
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李知府忙道:“齐国夫人提醒的是,下官这就去疏散百姓。”
又喊曹伯爷:“曹伯爷,行刑之前,得祭拜惨死的同胞们,您得随我一起回府衙,商议祭拜之事儿。”
哼,想趁机笼络走洪将军,没门!
曹伯爷气死了,不过还是跟着李知府走了……呵,以为把本伯爷喊走就赢了吗?可知本伯爷早就给秦国公写信,向他提了洪将军的亲事。
巧了,李知府也跟叶夫人说了,请叶夫人给秦国公去信,替李家说洪刀的亲事。
百姓们是恨死了庆逸,即使将士们一直喊话让他们回家,也闹了一个时辰才全部散了。
洪刀已经领着将士们,押着逸郡王,进了城墙根下的一间坚固铁屋,是二十人一班,一眼不错的盯着庆逸。
因着第二天就要行刑,当夜,负责行刑的师傅们就给庆逸抹上药汁,让他的身体充分吸收药汁,好减少血液流动。
翌日,巳时,城门大开,庆逸被绑在城门旁边的行刑柱上。
而城门的最中间摆着香案,李知府带着百姓们,一起祭拜死去的人,告诉他们:“咱们的大军已经收回数座城池,东庆被他们自己人投了疫毒、还被戎贼抛弃,是自食恶果了……今日先把庆逸给诸位送过去出气,过段时日,再把东庆所有皇族送去!”
一个时辰后,午时,咚咚的大鼓声起,李知府大喊:“行刑!”
嘶——啦~
行刑师傅立刻动手,可用的是钝刀,来回割了三下,才割下一块薄肉,而疼痛却是加倍的,即使庆逸已经麻木,依旧被疼得惨叫出声。
然而,没人同情他,这是他必须承受的恶果!
……
庆逸很痛苦,延勍也没好到哪去,被气得又砸了器皿:“杀千刀的秦贼,他这是要和谈吗?分明是要吃了东庆的血肉骨!”
何止啊,秦贼不仅要吃了东庆,还要他们拆分好后,送到他嘴边,喂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