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郎许诺他们,会去彻查,不过他勒令奉庄头他们别闹事,否则下场就是死。
奉庄头他们答应了,这三天是没闹,而是一直帮忙办差,把古叶观翻了一遍,还按照奉家留下的暗语册子,找到一条通往山内部的暗道,发现了一个宝库,里面藏着不少金银财宝,大发了一笔横财。
奉昂他们见到宝库后,全都惊到了,只因:“我们竟不知道这座山内还藏着财物?”
奉庄头:“不仅你们,怕是连奉洲都不知道……这座古叶观虽然是奉洲建的,可山却是早就耸立在这里了,而这些大山里都藏着各朝各代翻身的宝物,那些开了海运的朝代,还有沉船藏宝的事儿。”
把装满金银瓷器的船开道一个地方,把船凿几个洞,慢慢弄沉,等皇朝的子孙后代需要金银逃命了,就拿着舆图去找。
程哥儿听得都流口水,鲁奉两家的人知道的秘密可真多,身为新家主,他这是要发啊!
可如今崔氏病了,他得先顾着她:“爹,娘好些了吗?”
顾大山摇头:“还是那样,反反复复的,三郎的堂舅说,这是心病,怕是得解了你真假姥爷的谜题后,你娘才能好起来。”
敏娘因着身份的事儿,吃了一辈子苦,老贼虽然死了,可她心里那关还是过不了。
“得知道那人是真是假?要是假的,你娘不吃药都能好起来。”
要是真的,被亲爹这样对待,敏娘这辈子怕是再也好不起来了。
程哥儿有点烦躁:“可老贼做事干净,已经把鲁家老人们都杀光了,如今再想去查都找不到知情人。”
不过,他们运气很好,第二天下午,钱保顺他们追了上来,去找了孟鸿请罪。
没错,就是请罪。
孟鸿听后,气得要命:“你们被个老婆子算计了?这么没用,你们还有脸回来,还把老婆子一起带回来了?你们是想气死我!”
钱保顺一脸苦哈哈的道:“不带不行啊,那毒太厉害了,路上我们都吐血了,要不是她给我们控毒,我们早就死了,只能带她一块来了。”
不过……
“孟爷放心,只要鬼爷给咱们解了毒,我立马把她扔下山去,让她自生自灭去。”
钱保顺又瞅瞅孟鸿,说一句:“孟爷,那老婆子还说,越家会派人去杀了骏山观的人,让,让侯爷派兵去骏山观,救救观里的无辜人。”
砰!
孟鸿气得踹了钱保顺一脚,大骂:“你还给了她这样的承诺?钱保顺你完了,滚去当马夫吧,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钱保顺:“是末将办事不力,甘愿受罚。可骏山观的人不少,多是无辜之人,还请孟爷去跟侯爷禀告一番,权当给骏山观的人一个活命的机会。”
“给老子等着,这回不削死你,老子跟你姓!”孟鸿骂着,还是去把这事儿禀告给了秦三郎,又为钱保顺求情:“侯爷,这次的事儿,确实是钱保顺栽了,可他跟了姜叔多年,能力跟心地都是不错的,惩罚我给他担一半,能不能别把他削得太狠……削太狠了,这仗又打完了,我怕他起不来,这辈子的前程就毁了。”
秦三郎:“你自己也是被削了好几回,不也照样爬起来了。”
又道:“惩罚的事儿先不提,把他们跟那婆子叫来,我见见。”
“是。”孟鸿去喊人了。
很快就把人带进古叶观,可还没见到秦三郎,是先遇见了鲁管家。
敬姑姑惊得愣住,盯着鲁管家道:“大管家,你还活着?!”
鲁管家看向敬姑姑,皱眉道:“你是何人?怎么会认得我?”
敬姑姑没接话,只是盯着鲁管家摇头:“不,不对……比主子还老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孟鸿本就讨厌敬姑姑诡计多端,听罢怒了:“你这老虔婆的心肠可真是够毒的,一见面就诅咒人,这里可是秦侯的地盘,再敢放肆,要你老命,知道吗?!”
敬姑姑不理他,依旧盯着鲁管家看,把鲁管家看得莫名其妙……他是实在认不出敬姑姑是谁。
最后,还是敬姑姑先认出了他:“鲁祥,你是鲁祥,鲁大管家的儿子!”
只有父子才会长得这般相像。
鲁管家惊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鲁家人?”
可认识他的鲁家人他都是知道的,不可能漏掉这一个。
敬姑姑看着他,哽咽着道:“真的是你。”
不过,她没说出自己的身份,只问鲁管家:“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背叛了鲁家,给军爷当了仆人?”
鲁管家生怕给秦三郎添乱子,是不敢随便乱答话,反问道:“你到底是谁?不报上名来,让我如何信你,把自己的事情说与你听。”
敬姑姑是好不容易才逃走的,生怕自报姓名后,会被鲁家人捉住弄死,没敢回话,一时间是僵持住了。
孟鸿快气死了,吼道:“赶紧走,别磨叽了,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