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伙子,你想多了,你媳妇确实想你了,不过没有难过,也没有掉眼泪,她最近带着孩子踏青、采果子、逮兔子、跟纪贞娘吵架的,过得不知道多逍遥自在。
“启程!”秦三郎狠狠想了顾锦里一番后,领着人马离开铜安府,往京城奔去了……早点把老贼收拾了,把程哥儿他们救出来,他也好回家跟小鱼团聚!
……
越家,越臻听到死士统领的禀告后,是又惊又怒:“你说什么?秦侯已经离开铜安府?”
她第一次失控了,指着越家死士统领骂道:“你们是怎么办差的,盯个人都盯不住,养你们有何用?不知道秦侯对越家万分重要吗!”
越统领赶忙跪下,道:“大小姐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力。”
又道:“秦侯麾下能人太多,还带着一批狼,那些狼嗅觉太灵敏,我们的人手即使佩戴了掩盖味道的药囊,也还是不太敢靠近……有两个死士往前靠近了三米,就有狼冒出来了。”
要不是逃得快,还有药囊掩盖气味,越家死士盯着秦侯的事儿就被发现了。
越臻气得深吸几口气,双手交叠在腹部,来回走着,一会儿之后,立马道:“让我爹准备一番,咱们立刻追上去!”
好不容易遇上的大英雄,绝不能让他跑了,秦侯是她越臻的!
“是。”越统领赶忙去找越大老爷。
越大老爷听得皱眉,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道:“城门天黑即闭,咱们现在才收拾东西出门,怎么都来不及了。”
“爹,怎么会来不及?咱们把收来的粮食跟药材全部献给郭将军,女儿相信,只要他不蠢就会帮咱们开城门离开!”越臻实在是等得心焦,亲自过来找越大老爷了。
越大老爷听得眉头大皱,是摆摆手,让越统领先出去后,看着越臻道:“臻姐儿,你最近可有自省?”
越臻听得一愣,心里慌了一下,可很快就迎上越大老爷的目光,道:“越家祖训,子孙三日一省,女儿自然有做。是,女儿今天是急了些,秦侯突然离开铜安府,走的还是京城方向,他怕是要去京城争位!”
“女儿必须在他争位前与他养出感情来,否则等他攻下京城,女儿再去就他,那就不是襄助,而是攀附,两者之间天差地别……女儿本就来晚了,还无子傍身,必须占了襄助秦侯夺帝位的大功,才能成为他的皇后!”
越臻道:“爹,您也不想越家再没落下去吧,那就赶紧准备出城事宜,助女儿得到秦侯,让越家成为新朝后族吧!”
言罢,转身离开,对越嬷嬷道:“告知敬姑姑,一个时辰后,咱们出发离城。”
越嬷嬷看了越大老爷一眼,忙道:“是。”
越大老爷头疼,这个女儿太强势了,可越家自打前朝末年就隐世,至今已经快百年,硬生生从一介国公家变成无人认识的人家,真是不能再隐世下去了,必须得出世,恢复越家以前的辉煌!
越大老爷只能道:“越统领,你去找越管家,与他准备行囊出发,越佟带人随我去指挥使同知府。”
言罢,带着越佟,离开别院,坐马车去找郭将军。
郭将军听说是最近正在大收粮食的越家老爷求见,是让人把他请进来了,落座后,问道:“越大老爷天黑上门求见,可是有何大急事?”
越大老爷点头:“确实是有一桩大急事儿。”
他让越佟把一个盒子放到桌上,道:“郭大人,这是越家最近收到的粮食跟药材,全数献给大人,任由大人分配。”
郭将军听罢,打开盒子,拿出册子翻看,默默算了算,是笑道:“东西可真不少,看来越大老爷的急事不是一般的大,请说吧,能帮郭某一定会帮。”
越大老爷道:“请郭大人帮忙开城门,让越家离开……越家跟京城的钟家有亲,这卫家军快要打到京城了,而钟寰大人是陛下心腹,钟家怕是不得善终……我们念着曾经的香火情,想赶去京城,救救钟家小辈,给钟家留一份血脉。”
说着,又拿出几封信,以及一枚古老玉佩,递给郭将军:“请您过目。”
郭将军接过,细细翻看了几封信,这些信件的年代很是久远,从前朝到大楚景武帝、景泰帝时期的都有。
再看老玉佩,赫然是一枚钟家佩,上面还镌刻着一个毓字。
“钟毓,乃是我曾祖母的名讳,是钟家的老姑祖母。”越大老爷叹道:“朝代更替,越家不想掺和太多,是举族隐世不出,导致曾祖母出嫁后就再没见过娘家人,临终之时还念念不忘,交代我祖父与父亲,让我们有机会,一定替她回钟家看看,要是钟家有难了,必须拉一把。”
说完,越大老爷是起身,朝着郭将军一揖到底:“还请郭大人帮忙,让某圆了曾祖母的遗愿。”
郭将军眼眸犀利,盯着越大老爷,又很快笑了起来,道:“越大老爷言重了,不过是小事一桩,你又给了这么多粮食跟药材,我定会帮忙。”
是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