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提得不错,姜大将军同意了:“成,把他们拉走吧,怎么弄,随便你。”
林永旺知道死士营,几乎每个卫所都有一批死士兵,可毒虫沟跟许家的死士营不同,被同袍们传得如同地狱一般。
听闻即使是爱吃红肉的戎贼进了两家死士营,也会被折磨得撑不住,他们当兵的没有一个不怕的。
“唔唔唔!”林永旺怕得直冒冷汗,整个人都被汗湿了,不断朝着姜大将军叫唤着。
秦三郎道:“他就是林永旺,牧县集合地的小旗,傅将军麾下的人。”
林永旺赶忙点头,见姜大将军看向他,更是一个劲的叫着:“唔唔唔!”
没错,我是傅将军的人,所以看在傅将军的面上,别把我拖去死士营啊。
孟鸿见状,知道这人是个怕死的,哪能放过他?
他一把揪住林永旺就往营帐外拖:“给老子过来,先吃一顿死士营的刑罚再说吧!”
又招呼其他将士:“把费家人押去死士营。”
将士们冲进来,把四个费家人押走了。
秦三郎没去,要避嫌,是被姜大将军派去夜巡了。
姜大将军道:“等你夜巡回来,结果也出来了。”
“是。”秦三郎领命,带着一批将士走了。
死士营内,孟鸿先拿林永旺下手,瞅着他,一脸兴奋的笑道:“你第一次来,兄弟们就不为难你了,给你来个传统刑罚。”
林永旺:“唔唔唔!”
啥传统刑罚?
他是什么刑也不想受啊!
可惜,进了这里就由不得他了。
孟鸿朝着后头道:“来啊,挖洞,倒油,给他点灯!”
一声令下,刑房里的死士就动了起来,拿着刀子过来,嘶啦,割开林永旺的裤子,再一刀下去,挖出他大腿上的一块肉。
“唔——!”林永旺疼得翻白眼,差点就过去了。
好不容易等到挖洞的剧痛过去,又瞧见死士兵在往他的伤口里倒滚烫的蜡油,明白他们说的点灯是咋回事后,直接吓晕过去。
孟鸿嫌弃:“真没用,把他给我扎醒。”
死士兵拿出长针,刺入林永旺身上的一个穴道,林永旺就醒了过来。
醒后就哭啊,眼泪鼻涕流了满脸,一直冲着孟鸿唔唔大叫。
孟鸿做出被他叫烦的模样,摆摆手道:“把布团取了,看他要说什么。”
又指着林永旺道:“说有用的,别跟老子废话,不然老子就给你尝点新酷刑!”
“唔唔唔!”林永旺连连点头,怕得要命,老刑罚他都顶不住,新酷刑他还能活?
死士兵把林永旺嘴里的布团取下来,过了一会儿,林永旺才能说话,是急忙道:“不是我要陷害秦千户,是六公子……许侯爷家的六公子给了我银子,要我拿着审查文书离开,让别人误以为秦千户的亲戚是细作……呜呜呜,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就是个小旗啊。”
要找就找许六公子去。
“许六?”孟鸿心底狂喜,恨不得仰天大笑,不过他压下激动,拿着刀子抵在林永旺脖子上,怒问:“你有何证据?可知许六公子是侯门子,冤枉他是死罪?!”
林永旺为了活命,管不了以后的报复了,喊道:“我没撒谎,身上藏着他给的银票,还有他的香包!”
他真的见到许六了,而他是个老油子,生怕陷害秦三郎的事儿有反转,是悄悄顺走许六的香包作为凭证。
要是事败了,也好用香包来要挟许六救他。
孟鸿听罢,亲自搜身,搜出一堆东西,其中有一张三百两的银票,以及一个香囊,那香囊上还有一个恒字。
许六名为许恒。
孟鸿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出声,又一把拽住林永旺:“去见姜大将军,当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记住,敢反口,老子要你命!”
林永旺:“是是是,小的明白,绝不敢做翻供的事儿。”
要翻供也得等到刀口沟大营再说,在这里翻供,那是打孟鸿的脸,这煞星能放过他?
“不用了,本将已经听到。”姜万罡一脸黑沉的走进刑房,从孟鸿手里夺过香囊,细细一看,果然是许六的……他见过这个香囊,不会认错,当时还提醒许六,让他不要佩戴这些累赘的东西,会被将士们的笑话。
可许六不听,如今好了,香囊被人拿来做了把柄!
姜万罡很失望,这个失望是对许六,也是对许尤。
“还有银票。”孟鸿把银票递给姜万罡,心里窃喜着,这回有好戏看了。
姜万罡接过银票,闻了闻,上面有香包的气味,仔细再闻,还有一股许六身上的药味……许六大病之后,一直在吃药养身子,姜万罡记得这个味道。
可见这银票真是许六给的,事情也是许六能做得出来的。
不过他还是道:“你一个小旗是怎么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