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道:“秦小哥知道了吗?”
二庆点头:“游安已经去禀告大人。”
正说着话,秦三郎就回来了,瞧见她后,喊一声小鱼,牵着她的手进屋:“没事儿,我先去见见他们,你留在家里。”
又道:“是傅将军的人把他们送来的。”
傅明锋这两年一直镇守牧县集合地,那里已经变成许尤的第一哨站,想要来防线这边,得过傅明锋那一关。
可傅明锋是许尤的人,姜大将军跟许尤的关系没以前那么好了,而毒虫沟的死士营是他跟孟鸿在管,马将军想塞人进去,没成功,不知道许尤会不会恼怒?
还有许六的事儿。
许六这次过来是什么都没捞着,还丢了大脸面,本身又是个阴毒爱报复的,要是许六派人来栽赃陷害他,说他与细作有亲,可就不妙了。
顾锦里皱眉:“是傅将军的人带来的,陇安府的人没来吗?”
她心里有些犯嘀咕,前两回有人来长梁卫,齐叔都会派人跟来,给他们做见证,证明来长梁卫的外人都是府衙一路带来的,即使是细作,也跟长梁卫无关,会先问责府衙。
“姚百户问过了,傅将军的人说,府衙跟来的衙役坠马,行动不便,就没让他们过来,留在牧县集合地了。”秦三郎安慰她:“小鱼不用担心,我会查清楚后再把他们放进来。”
在没查清楚之前,不会让他们进长梁卫。
又笑道:“没准真是费家人,咱们又能多一门亲戚,岳父跟大姑也能欣慰不少。”
“你说得对,要真是奶奶家的亲戚,倒是不错,总比费家人全没了要好。”顾锦里想起什么,又道:“等等,我给你拿个东西。”
秦三郎跟着她进了里屋,见她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小盒子后,明白了:“是奶奶的嫁妆。”
“嗯。”顾锦里点头:“你拿着,要是对方知道这些嫁妆,或者是问起的话,你再拿出来对照,也可以用这些嫁妆来试探他们。”
“好。”秦三郎接过盒子,打开看过一遍,认清金饰的样式后,收起盒子:“小鱼好好在家待着,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言罢,俯身亲了她一口,转身离开。
成亲后,他就不止是摸摸她的脸蛋了,更多的是喜欢亲她。
顾锦里笑了,跟出去送他,朝他挥挥手。
秦三郎回头的时候,正好瞧见了,脸上扬起愉悦的笑容来,相当高兴。
可出了卫所后,他脸色黑透,只因吴总旗说:“傅将军麾下的林小旗不辞而别,姚百户已经骑马去追了。”
秦三郎大怒,指着卫所大门边的几个人道:“捆了,等本将回来再处置!”
“是!”吴总旗立马带人把几个费家人围起来。
费家人惊了,七嘴八舌的道:“外侄孙女婿,误会,误会了,我们不是细作,真是费家人,别抓我们。”
“表侄女儿,我们真不是细作,是从东北一路回来的,有衙门的红印,有红印啊!”
还有人喊道:“表妹夫,我们冤枉啊,别抓我们,唔唔唔!”
老中青三代都有,来得真齐全。
秦三郎已经翻身上马,俯瞰他们,冷声道:“你们是不是细作,审过才知道,先老实待着。”
言罢,扬鞭策马,带人朝着卫所外追去。
他骑术极佳,一刻多钟后追上姚百户,而在姚百户前头十几米的地方,有一骑正在向前飞奔,骑术不错,只能看见一个黑点了。
姚百户见他来了,忙道:“大人,林永旺没把牧县集合地的过路文书留下,快追,不能让他跑了,否则就说不清了!”
为安全计,到这边卫所来的外地人都要拿一份牧县集合地给的过路文书,可费家人的过路文书被林永旺拿着,没有给他们。
等他发现的时候,林永旺已经悄悄骑马跑了,他是带人一路追来。
可惭愧的是,他骑术没有林永旺好。
“放心!”秦三郎嗖一声,策马从姚百户身边飞驰而过。
他家有马场,他是从小就骑马的,骑术不是林永旺能比的,不过一刻钟就追上林永旺,一边控马一边解下绳索,瞄准后,把绳套往前飞甩出去,套马般套住林永旺的脖子后,狠狠往后一扯。
砰,把林永旺拽下马匹。
林永旺摔得骨头都要裂开了,可他顾不上疼,急忙扯着脖子上的绳索,唔唔唔叫着……松开,快松开,他快断气了!
秦三郎纹丝不动,只坐在马上,拽紧绳索,看着林永旺挣扎。
姚百户带人追上来后,怕出人命,跑去给林永旺解开绳套,扭住他的双臂,把他押了过来。
林永旺的脖子被勒得生疼,喘着大气,片刻后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开始喊冤:“秦千户,您这是什么意思?小的帮您把亲戚送过来,还帮错了?”
说完又喘了好几下,气息才算恢复。
秦三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