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顾锦里正拿着块绸布,戳大狼的脸蛋:“老大,快醒醒,是娘哦,再装睡,我就要拿香包熏你了。”
自从发现大狼讨厌重香后,她喊他就轻松多了,只要拿香包一熏,他就不会再装睡,睁眼跟她玩。
“不醒?看来大狼是想念香包了,娘给你熏一熏啊。”顾锦里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个香包,放到大狼面前,晃了晃。
大狼的小脸蛋立马皱起,抬起小手,来回揉着自己的小鼻子,见香味还在后,只能睁开眼睛四处寻找。
“哈,老大,舍得睁眼了。”顾锦里坐在炕上看他:“你又没睡着,起来陪娘玩,小娃娃就该多玩,怎么能像个小老头似的,老是闭眼假寐,这样不好。”
大狼被闹得不安宁,是啊啊叫着,见娘亲还不把香包拿走后,委屈的瘪嘴,呜呜呜的哭出声来。
怎知,他无良的娘笑得更开心了,瞅着他,继续叽里咕噜:“知道着急了,那你还装睡不搭理娘?小娃娃不可能太闷,要多叫唤,多哭……嗯,你再哭一会儿,娘就把香包拿走。”
“呜呜呜呜!”老大生气了,哭得很大声。
秦三郎看得笑了,拿走顾锦里手里的香包,放到盒里装好:“小鱼不要老是欺负大狼。”
顾锦里:“我没有欺负他,我是在逗他玩,让他活泼点。”
秦三郎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是抱住她道:“小鱼别担心,咱家大狼没事儿,许六不敢乱传什么,他敢乱传,只会自食其果。”
“我知道,可就是忍不住担心。”顾锦里抱起大狼,亲了亲他:“娘知道咱们大狼是个健康机灵的娃,可外人不知道啊,所以咱们还是得多闹闹。”
许是被顾锦里亲得痒痒了,大狼咧嘴,笑出声来。
顾锦里更高兴了:“喜欢娘亲你是不是?那咱们继续亲。”
说着,又亲了大狼几下,大狼开始还挺开心,最后受不了了,又呜呜哭。
顾锦里笑:“哭也不错,别老是闷着就成。”
又瞪向秦三郎:“大狼这是随了你了,你小时候为啥老是不爱说话?难道爹娘会担心,我现在是知道他们的担忧了。”
秦三郎被骂一顿,还得安慰她:“大狼随我是好事儿,你瞧瞧我,只是懒得废话而已,可该说的话,该做的事儿,一样没少过。”
又偷亲她一口,笑道:“尤其是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更会喋喋不休。”
顾锦里给他一手肘:“现在话确实挺多的,可你小时候也让爹娘担心了啊。”
又看向大狼,道:“老大可不能学你爹,就算不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小姑娘,对着爹娘也要多笑多闹。”
大狼见娘亲一直对着自己叽里咕噜的,被逗得好奇了,张开嘴巴,叫唤一声:“唔~”
顾锦里笑了:“对,就是这样,咱们一起来玩唔唔唔。”
大狼:“唔~”
顾锦里:“唔唔。”
大狼笑了,眼睛弯弯,回应着:“唔唔~”
玩得正高兴,突然听到一阵大哭声:“哇呜呜呜!”
是在小床里睡觉的老二突然哭了,把大狼给吓了一大跳,在顾锦里怀里掉眼泪,又追着声音,扭头朝着二狼的小床看去,叫着:“呀呀!”
顾锦里夸道:“我们大狼是个好哥哥,每次听见弟弟哭就着急。不急啊,娘抱你去看看。”
秦三郎已经来到小床边,拍着二狼的心口哄了哄,把他哄得又熟睡了,对顾锦里笑道:“没事儿,这小子老是这样,睡着睡着就乱哭或者大笑。”
顾锦里听得放心了,还是抱着大狼来到小床边,弯腰让他看小床里的二狼,看了一会儿后,才站直身子,道:“瞧见了吗,弟弟没事,他就是喜欢乱哭,大狼不担心啊。”
“唔~”大狼应一声,继续待在顾锦里怀里,玩自己的手手。
顾锦里让他玩着,问秦三郎:“谁送信来了?”
“游安跟丛文山送来的,小事儿,小鱼不用担心。”秦三郎摸摸二狼的前身跟后背,见他的小衣服很干燥,没有被汗湿后,放心的起身,来到炕上,把肖小妹的事儿跟她说了。
顾锦里听得皱眉:“季丰真是走运了,让小妹一心一意的对他。”
又说肖小妹:“她应该先跟家里人说,让家里人或者咱们去探探季丰的口风,不该自己跑去说。”
要是对方人品不好,极有可能会拿这事儿嘲笑肖小妹一辈子。
不过季丰人品还不错。
可顾锦里讨厌他,因为他蠢,被冷梅芳耍的团团转,让人无语。
顾锦里骂了季丰一顿,很是看不上他。
等她骂完了,秦三郎还得夸一句:“小鱼骂得对。”
又道:“可季丰是肖小妹喜欢的人,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乃是人生一大幸事,怎么说都该帮一把。”
顾锦里冷哼:“你这是同意了?”
秦三郎点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