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毕竟戎人在城里挖地道的事儿属于大案,本官是管刑名的,理应过问这事儿。”
骆英坐在马上,深邃锋利的眼睛带着戏谑,盯着劳通判,少顷说道:“这事儿你不用过问了。”
劳通判有些不敢直视骆英锋利的眼神,却大着胆子问道:“为何?”
骆英笑道:“因为你很快就是个死人了。”
说着是抽出大刀,扔给庞海:“砍了这狗官!”
“饶命,饶命啊!”劳通判吓疯了,赶忙磕头求饶,又朝着金知府道:“大人,救救下官啊,下官可是朝廷命官,要是死了,大人难辞其咎!”
“咎你娘,临死还这么多废话!”庞海可没跟劳通判客气,接过大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直接把劳通判的脑袋给砍了。
咕噜咕噜,劳通判的脑袋滚落在地,不远处的田班头是吓得惊叫出声……悍匪,果然是悍匪,连朝廷命官都敢杀,还杀得这么轻巧。
庞海怒道:“你叫个屁,再叫把你也给砍了!”
田班头听到这话,是赶忙禁声,跪下磕头。
金知府也被吓得不轻,看着劳通判滚到一边的脑袋,脸色惨白,双腿直打哆嗦。
骆英嫌弃的啧一声:“要是戎人打来了,就你这样的能受得住北仓府?”
又招呼金知府:“跟上。”
言罢是策马去了木炭作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