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顾锦安道:“哥哥,我没事了。”
顾锦安笑了笑,昏睡快一天一夜,高热、抽搐、还被魇着了,怎么可能会没事:“嗓子疼不疼?”
程哥儿点头:“有点疼。”
其实是生疼生疼的,跟小时候吃糠被拉桑嗓子一样,可他不想让大哥担心,就往轻里说了。
“那就先喝点米粥,吃两块双旦糕,虎头酥等晚上再吃。”顾锦安是出去给程哥儿端了米粥进来,递给程哥儿,让他喝粥,自己则是细细问了升大夫关于程哥儿的伤病情况。
升大夫快被顾锦安给烦死了,这位顾家大郎真是的,从昨晚问到现在,他也从昨晚说到现在,都说过好几遍了,怎么还问?!
可升大夫是欧阳家供养的大夫,算是下人,顾家兄弟是欧阳先生的学生,他得敬着,又细细地回答了一遍。
顾锦安听后算是放心了,也知道升大夫被自己问得烦了,是朝着升大夫作揖,道:“升大夫辛苦了,您也守了一夜,先回去歇着吧,等晚上的时候再过来给程哥儿诊诊脉,看看嗓子跟后背的伤。”
升大夫是赶忙避开顾锦安的礼,不过却是麻溜地跑了,真是被顾锦安给烦到了。
阿松是一直在旁边听着,此刻也离开院子,去向欧阳先生禀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