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真没用,我们还没怎么打你们就跑了。”小乞丐们不屑的说道,还以为这童家多厉害呢,结果就这?
小隋道:“三哥,你带着兄弟们在这里守着,免得童家或者吕家的人再杀回来。”
又道:“二哥,你跟我去见顾少爷,把这里的事儿告诉他,看他有什么吩咐。”
“诶。”小乞丐里的老二应道,跟着小隋去了徐家在城里的宅子。
顾家在临河府是有宅子的,宅子还不错,乃是夏先生事败后,由胡观主做主,把夏家的一部分财产赔偿给顾家而得。
但顾锦安这次来考试,并没有住在自家的宅子里,而是住在徐家的宅子中。
一是徐老爷子盛情难却,二是想着要是这个住处被临河府的人知道,他就悄悄搬到自家宅子里去,躲个清静。
徐家在临河府的宅子还不错,是标准的三进宅子,坐落在青竹巷,是一些穷苦书生聚集的地方,不是什么富人街巷,却很清静,是徐老爷子专门买给徐昭明,用来考院试的。
一到徐家宅子,徐老爷子就高兴起来,是亲自给顾锦安他们分发院子,还特地把顾锦安跟徐昭明分在同一个院子,想要顾锦安能教教徐昭明,让徐昭明的学问能再进益一些。
顾锦安是个很能适应环境的人,并没有说什么,只道了一声好,见顾德兴跟何金生两人有些愁苦,又对他们笑道:“金生哥、德兴哥,咱们都是住在一个宅子里的,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能一块念书。”
顾德兴跟何金生听罢,这才笑了出来。
徐老爷子把院子给他们分好后,对曲秀才道:“曲秀才不用担心,老夫已经派人给你们叔侄请了大夫,等会儿就到,文良的手一定不会有事。”
曲秀才一直担心这事儿,就怕曲文良的手伤影响院试,闻言是立刻作揖道谢:“有劳徐老了。”
徐老爷子不但花重金给曲家叔侄请了名医看伤,还让大夫给吕柏、何金生他们把脉,开了些安神的药,让他们不要被劫匪的事情吓倒,可以安心科考。
临河府名医连大夫给他们看过伤势、把过脉后,道:“伤势没有恶化,已经在好转,这段时间注意饮食,莫要吃些招毒的发物,让伤口化脓就成。至于其他几位童生老爷,要是晚上做噩梦就吃些安神药,要是睡得好就不用吃。”
曲秀才听罢,很是高兴,又细细问了连大夫:“哪些吃食是发物,会让伤口化脓的?您老请给我们写个单子,我们也好避一避。”
连大夫点头,把能导致伤口化脓的发物写了下来,又给他们开了药,这才离去。
徐老爷子额外给了连大夫五十两银票,求道:“连大夫,还望您能保密,莫要把我们家的住址说出去,得让几位童生安心备考。”
连大夫这样的名医都是有操守的,收了银子后会帮着患者保密,因此答应了。
连大夫走后没多久,小隋趁着徐昭明去伺候徐老爷子的档口,从窗子里进来,跟顾锦安说了童家的事儿:“顾少爷,已经把跟踪的人拦住了,他们不会找到这里来,您还有何吩咐?”
顾锦安是知道小隋他们的,秦三郎和小鱼跟他说过小隋这伙人的情况。
小隋他们比他们早半个月来到临河府做准备,他要是有什么不办便做的事儿,就吩咐小隋他们去做。
顾锦安道:“盯着童家、吕家、说书的酒楼,要是有拿孝道说事儿的,及时查清楚,看看是谁收买的说书先生?”
又道:“还有今天哪位在城门口帮了我们的人,查查他是哪家的人。”
“是。”小隋一一记下,等顾锦安吩咐完了,这才离开。
而顾锦安他们休息一晚后,就开始闭门苦读,倒是童家人很是生气,童二爷气道:“一群大活人明晃晃的进了城,你们竟然也能跟丢了,简直是废物!”
老三可是好不容易干掉晏家小五,考中府案首的,志在院案首,可如今顾锦安这个拦路虎在前,要是不把他给干掉,老三的院案首八成会泡汤。
童家的护院大师傅跪在地上,保证道:“二爷莫要动怒,小的们一定会在城里搜查,定会找到顾锦安的住处,毁了他,让他不能挡了三少爷的道儿!”
“呸,你们连人都找不到,可别在这里说大话了。”童二爷很是恼怒,老三是他的儿子,且爹说了,要是老三能考上院案首,让童家扬名,以后分家,他二房就能分到六成,童家的势力也会砸在老三身上,扶持老三入仕。
童二爷因此很是着急,是恨不得顾锦安暴毙,看见护院大师傅就糟心,怒道:“还跪着干嘛?赶紧去找啊,还等着我自己去查不成?!”
“是!”护院大师傅应着,赶忙起身,正要离开,却撞见童三少爷。
“等等。”童三少爷拦住护院大师傅,对童二爷道:“爹,您不用着急,一个农家子罢了,还怕毁不了他?”
童二爷听得眼睛一亮,忙问:“三儿,你这是想到其他妙招毁掉顾锦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