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旺夫妻听罢,立刻夸道:“还是咱们惠儿聪明,脑子一转就又给咱们转出个金龟婿来。成,咱们听惠儿的,你咋爹娘就咋做。”
当初顾家人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害怕顾老太,不想惹上官非,是不愿意来作证,但惠儿了,戴家不行了,跟着戴家过不上好日子,他们得靠着顾家赎身,再另谋出路。
结果就赎身成了良籍、有了宅子跟地、还有一笔银子,日子过得可比在戴家的时候好多了,不用再低声下气的看管事的脸色。
不过……
“袁老头那个老不死的已经了不跟咱家来往,咱们还怎么去找他套秦三郎的情况?”田喜旺发愁的道。
田惠儿笑了:“爹不用担心,女儿自有办法。”
袁家贵虽然厌弃了他们,但袁家贵在意自己的一对孙辈,那个袁荷身体不好,她做个养身粥水给她送去,袁家贵还能不给她开门?
田惠儿是个敢想敢干的,也生怕耽误下去会错过秦三郎这个好夫婿,立刻服自家老娘拿银子去买东西熬粥。
田喜旺媳妇是心疼得不行,咒骂了袁荷几句,但想着能用一碗粥钓到金龟婿,她也就心甘情愿的去买米买鸡了。
不得不,田惠儿的运气很好,是鸡肉粥刚熬好,秦三郎就亲自上了袁家的门。
不过顾锦里也在,他们是来找袁家贵商量事情的。
二庆去袁家叫门,秦三郎则是掀起车帘,看着车厢里的顾锦里笑道:“到了,下来吧。”
顾锦里被困在宅子里有一段时日了,好不容易等到秦三郎回来,崔氏松口放了她出来,她因此很是高兴,一手握住秦三郎的手臂,从骡车上跳了下来,冲他笑道:“瞧瞧,我这身手还是这么的干脆利落。”
秦三郎笑了:“嗯,鱼的手上功夫最厉害。”
一边夸着她,一边牵着她的手向着袁家走去。
不多时,恩哥儿来开门,看见秦三郎是惊讶不已:“恩人大哥,是你……”
他回头正要冲屋子里喊袁家贵,却被秦三郎拦住:“别喊,我们跟你进去见你爷爷就成,找他老人家有事儿。”
恩哥儿很是听话,立刻把秦三郎他们请进屋里。
“恩哥儿,谁来了?”袁家贵正在家里磨着一套给牲口看病用的刀具,一抬头就看见秦三郎他们,是惊得站起身:“恩人,你咋来了?”
秦三郎没有浪费时间,直接把来意了:“您老那一手给牲口看病的本事很是厉害,我想请您老帮我教几个人。不会让您老白教,每个月会给您十两银子的工钱,等您老把他们教出师后,还能拿到五百两谢师银子。”
他在其他地方的庄子上养有马,将来还会养很多,而马金贵,病了一匹都是大事,所以他急需袁家贵的这一手本事。
但马在大楚是军资,除了军营以外,连勋贵、世家都不能大批养殖,他一个的百户,名下最多能有三匹马,多出来的,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斩首。
所以他不可能让袁家贵去养马地亲自照料马匹,只能买他的手艺,让手下的人跟着他学。
袁家贵这一生最得意的就是自己有这么一手本事,以前在西北老家的时候,有不少人捧着银子来求他收徒,他都没有答应。
不过秦三郎对他家有恩,他自然是欣然应下的:“恩人救了我们祖孙三人,您有事儿吩咐就成,银子不银子的,不用提。”
秦三郎摇头:“您老肯倾囊相授已经足够,银子是一定要给您老的。”
他看了恩哥儿一眼,道:“您老总得为恩哥儿和荷想想。”
袁家贵最疼这对孙子孙女,听了这话后,没有再坚持,答应收下银子,承诺道:“恩人放心,老头子定会倾囊相授,绝不敢藏私。”
秦三郎听罢,很是满意,又跟袁家贵道:“明会有人来接你们,把你们一家送去未来三年里要住的地方。”
袁家贵知道秦三郎是个利落的,没有多问,只点头应是。
顾锦里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就走了,由恩哥儿带着去了袁荷的屋子,给她把脉看诊。
袁荷没见过她,很是紧张,可见她长得好好看,心里的紧张又很快没了。
“姐姐,我,我会死吗?”袁荷看着顾锦里给自己把脉的手,声的问道。
“啊?”顾锦里笑了:“不会,你根本就没啥病,就是吃得不好,身体亏空得厉害,这才老是晕倒的。”
袁荷老是晕倒的事儿,她是听秦三郎的,是袁家孙女在来河安府的路上晕过两回,身体不太好。
她想着秦三郎需要用到袁家贵的本事,就跟来给袁荷看病了。
她相信,只要他们对袁家人好了,袁家贵就会倾力帮秦三郎。
顾锦里又道:“我给你开两个药方子,一个药方只需要吃三,另一个药方吃上一个月就成。等一个月后就能停药,再每多吃点肉、蛋,你的身体就会慢慢的好起来,不用担心啊。”
袁荷很瘦很瘦,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