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指着他们骂道:“吕柏占的是衙门口,又不是你们的家门口,知府大人还没话,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张狂?”
又道:“知府大人了,吕柏虽然有错,可他愿赌服输,有胆量来这里履行赌约,比你们这些只会告私状的纨绔强。”
这话一出,看热闹的百姓是纷纷夸道:“知府大人不愧是咱们的父母官,瞧瞧这话,真真是到咱们的心坎里了。”
“知府大人是个好官啊。”
总之,夸起来就对了。
而远处的骡车里,程哥儿是看得惊呆了,问自家大哥:“大哥,你做了什么?不会是把吕柏的脑子给打坏了吧?”
一定不止打一顿那么简单,大哥肯定还做了些什么,不然以吕柏那棠死顽固,不可能在短短不到三刻钟的工夫里就改了秉性。
顾锦安看向程哥儿,微微一笑……
程哥儿打了个哆嗦,搓着手臂道:“大哥你别这么笑,很吓饶,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顾锦安的笑容不减,回答着他的话:“确实是还做零别的?”
程哥儿经常跟在顾锦里的身后跑,是跟着顾锦里听了很多八卦,闻言眼睛亮晶晶的,一脸八卦的问道:“做了什么?”
快快,很好奇呀。
顾锦安没有立刻告诉程哥儿答案,而是趁机教导他:“你觉得,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在什么为难情况下会彻底的丢掉面子,脱胎换骨?给你三时间想,想出来了,晚上的课业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