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二听到这话都不想活了,哭着问詹大老爷:“爹这是什么意思?她都跟罗武定亲了,您还要儿子先放放,再放放,他们可就要成亲了?您是要儿子直接放弃绣姐儿吗?”
詹大老爷看着他痛哭流涕的模样,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明白为父的意思,那就照办吧。”
詹二听得愣住,都忘记哭了,反应过来后是抓着詹大老爷的手求道:“爹,您帮帮儿子,儿子真的不能没有绣姐儿,呜呜呜……”
詹大老爷看着詹二哭得快要晕厥过去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是气得一把推开他,再抬脚踹了他一脚,骂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深闺怨妇有何不同?你是男人,理应耕读学问,科考入仕做官,再不济也应该成为一大家,在文人狂士里占据一席之地,怎能为了个女子要死要活?!”
“顾家女看不上你,你自己不会想法子吗?只知道哭哭哭,你哭死算了!”
詹大老爷一直在京城做官,这个二儿子是从就跟着老三到处游历,原本见他在文人狂士里有些名气,只以为他是个有出息的,怎知竟是这般的,这般的娘娘腔!
“你看看你?一张脸比女人还白,一副身体比女人还要娇弱,连哭都比女人会哭,你这等模样,哪个姑娘看得上你?从今起,你离你三叔父远些,等你的病养好后,为父给你请个武师来,专门教导你拳脚。你踏踏实实的学上两年,把男子气概练出来后,家里自会为你去求娶高门贵女,不会不管你!”
詹二是家里模样长得最好的子弟,为人纯善,又很敬重孝顺长辈,詹大老爷曾经也很是疼爱他,可如今看着他这副哭哭啼啼,娇弱得跟个仙君似的模样,他是眼睛都快要看瞎了,忍不住指着詹二问:“二,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堂堂一个世家子,变得跟那些在楼子里混饭吃的仙君似的,像话吗?
要不是他一口一个要娶顾锦绣,詹大老爷都要认为他喜欢的是男人了。
詹二听了詹大老爷的话,懵了,看着詹大老爷,怔愣一会儿才问道:“爹,您是在骂我吗?儿子一片痴心,您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能骂我?”
怎么还能骂他?
詹大老爷看着他问得一脸认真的模样,气得直接扇了他一巴掌:“你是我生的,我还骂不得你了?!”
又道:“顾家女的事儿就此打住,你先死心吧,如今家里乱糟糟的,没工夫管你这些破事。”
完见詹二一副心灰意冷要晕死过去的模样,詹大老爷又警告道:“别私自做些蠢事,你的一举一动都在詹家的掌控之郑你的那封酸诗似的信在我这里,不用再写了,写多少封都没用!”
詹二曾经给过詹三一封信,让他带去给顾锦绣,可詹三知道詹二的脾气,生怕他在信里写些冒犯顾家女的话,就先把信看了一遍。
结果詹二当真是写了一些跟丫鬟嬉闹才会用到的诗文。
詹三吓到了,没敢把信送去给顾锦绣,而是压着不送,昨把信给了詹大老爷,詹大老爷看过之后是气得不轻。
不是为顾锦绣生气,顾锦绣对于他来不过是个能抬高詹家的工具,他还不会为她鸣不平。
他气的是詹二:“你一个世家子,从的礼仪规矩学到哪里去了?那些诗文是能写给正妻人选的?你到底有没有分清正室原配跟暖床丫鬟的区别?!”
詹二惊了:“爹,您,您拿了我给绣姐儿的信?”
又十分委屈的解释道:“儿子自然是分得清的,写那些诗文只是想要绣姐儿知道儿子对她的痴心情意。”
詹大老爷听罢,气得话都不出来了,那等荤诗浪文是用来述痴心情意的?他要是敢把这样的诗文送去给京城闺秀,什么时候被人给打死都不知道!
庆幸啊,庆幸他还有个长子,而老大不像詹二这样愚蠢,是个正常人,为了给家族谋前程,也能狠得下心耍手段。
詹二见詹大老爷气得不轻,不想再去烦他的,可想到顾锦绣已经定亲的事儿,又大着胆子去求他:“爹,绣姐儿的事儿……”
砰一声,詹大老爷是直接踹了詹二一脚,怒道:“我已经跟你过了,顾家女的事情先放放,你是聋了听不见吗!”
詹二被踹了两脚,身上又有病,已经被踹得快晕过去,可还是拽着詹大老爷的手,求道:“爹,您为什么不帮儿子?你们先前不是很支持儿子吗?绣姐儿身份不一般,可娶做正室,如今怎么就不同意了,您告诉儿子,告诉儿子啊,呜呜呜……”
詹二连连发问,完又痛哭出声。
詹大老爷最烦的就是詹二哭哭啼啼的,见他又哭,气得一掌扇飞他:“这事儿你没资格知道,总之你按照家里的吩咐做就成,要是敢不听话,有你受的。”
完不想再听詹二哭,立刻走人。
詹二被打,又大哭了一场,是直接哭晕过去,詹家又忙得一阵鸡飞狗跳,詹家养的名医是折腾了一一夜才把詹二给救醒。
詹二醒来后是不吃不喝,想要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