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是啪啪两巴掌,差点把尚秀月给打晕过去。
“住手!”尚里长气得差点自己提着拐杖过来打尚十三的老娘:“武氏,你要是再敢打月丫头,我立马把你家出族。”
尚里长做了一辈子的尚家族长跟里长,积威甚重,全族人都有几分怵他。
武氏见尚里长真的动怒了,不敢再打尚秀月,停下手来,对尚里长赔礼道歉:“族长,您看在月丫头年纪不懂事的份上,今这事儿就算了。老婆子保证,回家后一定好好教她,不让她再乱话。”
又看向元元,求道:“元元,你月姐姐不是成心的,你看在叔祖奶奶的份上,原谅你月姐姐一次成吗?”
元元当做没听见,根本不搭理武氏。
武氏心中恼怒:该死的贱丫头,敢这么给老婆子脸色看,你等着,等你爹死后,看谁还护着你!
武氏是个狠人,见元元不搭理自己,又道:“元元,你就原谅你月姐姐吧,叔祖奶奶给你跪下了。”
着就要对着元元跪下去。
顾锦安眼疾手快,立刻冲过来,一把拽住武氏的手臂,用大力把她给拽了起来,没让她跪成。
姜夫人气得差点晕过去,指着武氏道:“好歹毒的心思,竟是用这样的手段来逼迫我家元元。你这么做,是想坏了我家元元的名声,让她一辈子受人唾骂吗!”
世上哪里有长辈跪晚辈下跪的道理?要是真的跪了,那被跪的晚辈定是会被人唾骂一生。武氏活了一把年纪,定是知道其中的凶险,可她明明知道还是要跪元元,这是要把元元往死里逼啊。
尚里长也是气得够呛,武氏这个不知悔改的东西,既如此,那就怪不得他了。
“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把尚十三给我抓来!”
“是。”下人大禾应着,正要跑去抓人,武氏却抓住他不放:“不能去!”
武氏拽住大禾不让他走,看着尚里长道:“族长,今的事儿不过是两个孩子吵架罢了,您老要是生气,老婆子这就带着月丫头走。”
着放开大禾,拽住尚秀月就要走,却被姜角拦住:“呵,做下恶事后就想走人,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今这事儿必须有个法,想要蒙混过关,我姜家绝不答应。”
姜夫人看着武氏道:“你是两个孩子吵架罢了,要是没有你们大饶指示,尚秀月敢在今特地跟元元这样的话?”
武氏听得一惊,这姜家人还真聪明,竟是猜到她家今的计策。这事儿来也怪顾锦安,自打尚文远要收他为徒的消息传出来后,村里就有人,顾锦安拜尚秀才为师是为了以后能分到尚家的家产。
毕竟师徒名分堪比父子,师父可以做主徒弟的婚事,徒弟也能得到师父的私产。
她家因着尚十三娶岑寡妇的事儿,已经没了一半的田地,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就等着尚文远一命呜呼好分他家产。
怎知半路杀出个顾锦安来,要是尚文远家的家产真的给了顾锦安这个徒弟,那她家还能分到什么?
武氏很是愤怒,觉得顾家当真是不要脸,知道顾家人今会来,就教了尚秀月那些话,让她找机会给元元跟顾家人听。
一是要用元元来试探尚文远家的态度,要是尚文远家不生气,而是忍下来了,那她家就继续得寸进尺。
二是要告诉顾家,别不要脸啊,你们姓顾,休想分尚家饶私产!
可打算得好好的,怎知出了这样的变故,这姜家人也太强势了,这里可是尚家,姜家不过是尚文远的岳家,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在尚家的地盘这么喊打喊杀吧?
“阿九,带上家里的下人去把尚十三抓来!”尚秀才早就气得不轻,此刻见大禾被武氏拦住,是不能再等,干脆让阿九去抓人。
“诶。”阿九是立刻带着家里的下人,还有姜家跟来的下人奔去尚十三家。
武氏拦不住他们,干脆坐在地上撒泼大哭:“诶哟,尚家的列祖列宗,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啊,外姓人在咱们尚家的地盘撒野了,列祖列宗们要是在有灵……”
“大禾,把武氏给捆起来,堵住嘴巴!”尚里长最烦撒泼打滚的泼妇,见状是一点没跟武氏客气,直接让大禾把武氏给捆了。
武氏听罢懵了,剧烈地挣扎起来,大禾跟尚家族里的两个年轻是废了不少力气才把武氏给捆住。
今尚秀才收徒,尚家族里的族老是都来了,有族老见闹得太过,对尚里长道:“族长,武氏怎么都是做奶奶的人了,这么捆着她,不好看。”
尚里长直接打断他的话:“既然知道不好看,武氏就不该撒泼。”
完,不再开口,而是沉着脸,等着尚十三。
一刻多钟后,尚十三被绑了过来,是浑身酒气,眼睛还眯瞪着,显然是昨晚喝醉了。
尚里长见了更加生气,直接端起桌上的一杯热水,泼到尚十三的脸上。
“啊,哪个王八羔子泼你十三爷爷?不想活了!”尚十三怒骂着,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