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竹园的病人,并且还在这里住院呢。”
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开心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李新年发现赵卓现在好像已经处于极度松弛状态,猜测他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毕竟一把年纪了,酒量再好也扛不住酒精的作用。
另一方面自然是今天被他解除了戒备之心,因为他并没有要灌醉赵卓喝酒的嫌疑,反倒是赵卓自觉自愿喝的有点上头了。
既然心里已经没有了警觉性,话也就自然多了起来,何况他对今天聊的话题很感兴趣呢。
赵卓笑了一会儿,瞥眼见李新年坐在那里一副怏怏的神情,于是摆摆手,说道:“这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倒是如兰这小妮子不够意思,眼看着我受苦也不帮帮我,好歹我帮过她老子不少忙呢。”
李新年没好气地说道:“你还要让她怎么够意思?没有她帮你看病的话,你说不定已经挂了。”
赵卓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小子有点道行啊,没想到秦川的女儿,潘凤的孙女都替你办事,我说杨澜怎么也会被你利用呢,看来你艳福不浅啊。”
李新年谦虚道:“彼此彼此,我听说你当年和戴山天天做新郎呢,光是我知道的戴山的女人就不下十个,光是替他生下孩子的都有好几个呢,想必你不会比他差吧。”
赵卓不但不以为耻,反倒高兴的哈哈笑起来,随即一脸感慨道:“往事不堪回首啊,遗憾的是最终都乐极生悲、再无出头之日了。”
说完,闭上眼睛摇晃了一会儿,嘴里居然半唱半饮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