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在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伤口”,做为风流的代价,他倒是没有把如兰咬他当回事。
因为他很清楚如兰原本就没打算咬他,而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咬了他一口,要怪的话只能怪韩梅这个老妖婆坏事。
他甚至怀疑韩梅会不会在暗中秘密监视他,否则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跑来找女儿呢。
不管怎么说,李新年还是感到兴奋,因为他终于和如兰在行为举止上来了一次意义重大的突破。
当然,李新年和如兰也不是第一次近距离亲密,其实那次为了戴山的事情他曾经和如兰在后山的旧农舍里拍摄暧昧照片,他当时趁机占过如兰的便宜。
可那一次跟这一次的性质决然不同,说实话,他对那次的体验已经淡忘了,只记得当时破农舍里尘土飞扬,可这次却不一样了,他觉得刚才那一番滋味简直刻骨铭心,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李新年回到小客厅的时候发现如兰已经不在那里了,心中不禁暗自窃笑,猜想如兰多半是脸上有点挂不住,所以躲楼上去了。
想起刚才如兰在韩梅面前配合自己演戏,居然说他上火了,李新年忍不住又暗自窃喜。
心想,如果如兰对自己没有一点情谊的话,她刚才有可能会当着母亲的面跟自己直接翻脸呢,既然她在关键时刻替自己圆谎,其真实的想法就不言而喻了。
这么一想,李新年越发得意了,反正他脸皮厚,就算如兰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也无所谓,重要的是,他终于在不经意间,在毫无计划的情况下和如兰实现了零突破。
正如李新年猜测的那样,如兰确实在二楼的书房里,并且好像还在生闷气,听见李新年的脚步声也没有扭头看他,而是板着脸不理他。
李新年在这方面早就是老油条了,哪儿能猜不透如兰的心思呢,他知道现在如兰需要一个台阶下,以便化解刚才的尴尬。
如果换做一般的男人,这个时候自然是低声下气地给女人赔不是,试图通过说好话来挽回女人的愤怒。
可李新年不是那种给女人低声下气赔礼道歉的人,他盯着如兰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故意大着舌头说了一句没人听得懂的话,引得如兰好奇地转过头来。
如兰惊讶地看见李新年一只手捂着腮帮子,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忍不住担忧起来。
心想自己会不会刚才把他咬的太重了,毕竟人的舌头属于最软弱的部位,何况刚才她在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嘴里居然也有少许的血丝。
李新年一看如兰的眼神就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放下了捂着腮帮子的手,大着舌头吐字不清地说道:“今晚吃不成饭了。”说完,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如兰盯着李新年的嘴注视了一会儿,随即似乎再也忍不住了,一只手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赶紧转过身去,骂道:“饿死你才好呢,看你下次还有没有狗胆子欺负我。”
一句话所有的尴尬都在一瞬间化解了。
说实话,看着如兰一副羞答答小媳妇的模样,李新年恨不得再扑上去体验一番。
但他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如兰可不是那种能够趁热打铁的女人,反正来日方长,既然已经实现了零的突破,难道还怕今后没有机会吗?
心里这么想,李新年还是在挨近如兰的身边坐下来,一脸沮丧地说道:“你看要不要上点药啊,听说人的牙齿最毒,可别发炎了。”
如兰斜睨着李新年哼了一声道:“回头我给你拿点药,你回去晚上让顾红给你抹上吧。”?
李新年一听如兰扯出了顾红,顿时就不敢再扯淡了,急忙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怏怏道:“你妈最近一直住在毛竹园?”
如兰沉默了一会儿,眼睛没有看李新年,不过还是说道:“她昨天才过来,我让她住过来的,毕竟上了年纪,让她一个人住我不太放心。”
顿了一下,又说道:“对了,我奶奶留下的那盆金沙树菊呢?我妈刚才就是因为没找到这盆花才来问我的。”
李新年楞了一下,随即明白如兰说的是潘凤那盆最值钱的兰花,于是一脸坦然地说道:“在我家里呢,我担心家里的保姆糟蹋了这盆花,所以就拿回家让我丈母娘侍弄,她毕竟懂这些花花草草。”
顿了一下,又说道:“既然你妈想要的话,我明天派人送过来。”
其实如兰倒不相信李新年会为了占便宜把这盆花占为己有,但她相信谭冰应该正的喜欢那盆花,说不定还是谭冰让李新年搬回去的呢。
“也不用搬回来,那盆花应该可以分株了吧,让你丈母娘再分出一盆拿过来给我妈玩就是了。”
如兰淡淡地说道。
李新年点点头,摸出一支烟点上,刚抽了一口,嘴里哎吆了一声,然后就皱起眉头扮鬼脸。
如兰知道是烟雾舌头的伤口受到了烟雾的刺激,嘴里哼了一声,伸手夺过李新年手里的烟扔在了烟灰缸里,嗔道:“一会儿不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