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而是担心刘波的掉包计败露。
一旦有关部门的人发现刘波的儿子还活着的话,而死的是刘波儿子的一个同伙的话,那他岂不是成了刘波的同伙?
不过,听刘蕙茹的意思好像眼下也仅仅牵扯到人皮面具,并没有扯出刘波掉包的情节。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妙兰问道。
刘蕙茹说道:“昨天,要不我怎么急着要见李总呢。”
李新年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试探道:“你爸那边能摆平这件事吗?”
刘蕙茹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如果仅仅因为我爸出于孝心用自己儿子的人皮做了一个面具的话,问题不会太大,眼下就担心有人利用这件事做文章。
你也知道,前一阵你老丈人的案子让人皮面具上了热搜,可见有多敏感,我爸猜测有关部门的人会不会去北京找我爷爷核实这件事。”
李新年猜测刘波不大可能把自己小儿子诈死的事情告诉在北京当高官的老子。
而他老子自然相信小孙子还活着,并且肯定在视频中见过面,只不过跟他见面的小孙子并不是戴着面具的刘利民,而是货真价实的小孙子,这么说来,有关部门去北京也查不出什么。
“他们有胆子去找你爷爷调查?”李新年有点不信道。
刘蕙茹迟疑道:“如果是一般的案子当然不敢,可牵扯到人皮面具的话就难说了,毕竟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
说实话,我们现在也搞不清楚幕后策划者究竟有什么目的,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问题的关键是你这边的说法必须跟我爸那边保持一致。”说完,瞥了妙兰一眼。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缓缓摇摇头,说道:“我看,这事还不见得是冲你爸来的,多半是冲你哥和我来的,也许跟我在开元县的项目有关系。”
刘蕙茹哼了一声道:“等着瞧吧,告密者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