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冰犹豫道:“也算不上答应,我告诉她必须回来跟你商量,这件事必须要你本人点头,我也不敢替你做主,毕竟风险太大了。
说实话,你一旦出事的话,毁掉的可不是你一个人,而是整个毛塘四合院,何况,我担心杨玉环会不会是临死之前再给我挖个坑,所以不得不防啊。”
李新年围着一颗树转悠了几圈,最后停下来盯着谭冰问道:“那你的意见呢,我们要不要掺和这件事?”
谭冰没有回答李新年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的意思呢?”
李新年有点矛盾地说道:“这件事的风险是显而易见的,不过,这么多钱让杨玉环带进坟墓的话也确实太可惜了,问题是我们怎么规避风险。”
谭冰低声道:“我跟杨玉环说过,就算你同意接手这笔钱,也必须是在她死后,只要她活着一天,你就不能碰大山的赃款。”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不过,就算杨玉环死了,我们也不能马上接触这笔钱,拖的时间越长约好,只要钱在安全的地方,我们就不用着急。”
顿了一下,问道:“那杨玉环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见面?”
谭冰嗔道:“怎么?难道你还打算跟她见面?”
李新年楞了一下,疑惑道:“如果我不跟她见面的话,怎么能知道这笔钱的去向?”
谭冰摆摆手,说道:“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从今以后你不要跟杨玉环有任何形式的接触,就算她死了,你也不要去参加她的葬礼。
你和杨玉环之间需要一个可靠的传话人,这个人就是孙巧雨,她长年待在杨玉环的身边,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杨玉环如果有什么遗嘱的话就让她跟孙巧雨交代。”
李新年有点焦急道:“可万一孙巧雨私吞这些钱呢?”
谭冰嗔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也不想想,如果孙巧雨能摆平这件事的话,杨玉环还要你干什么?
我看,芦花家里的没一个人有本事处理这么一大笔钱,大山藏钱的手法应该很专业,一般的人根本摸不着头脑。
我刚才试探过杨玉环,她恐怕都搞不清楚这些钱藏在什么地方,她手里应该只有大山留下的一个谜题,但这个谜题我们能看得懂。”
李新年疑惑道:“你的意思大山给杨玉环留下了什么文件?”
谭冰好一阵没出声,最后说道:“不管是什么,但肯定能找到这些钱,所以,我们现在只能静静地等待,绝对不能主动,你只当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让杨玉环自己做决定。”
李新年点点头,说道:“我不着急,说实话,我现在也没必要为了钱把自己放在火上烤,除非风险可控,否则我也不会去冒险。”
谭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杨玉环真的死了,那今后跟你打交道的就是孙巧雨,做为你和杨玉环之间的传话人,什么都瞒不过她。
所以,你对这个女人可要多上点心,既然她知道所有的秘密,我看你有必要把她笼络在身边,绝对不能让她出事,否则前功尽弃。”
李新年疑惑道:“怎么笼络?她应该不会缺钱吧?”
谭冰嗔道:“这还需要我教你吗?如果你真的接手了大山的赃款,要笼络的还不仅仅一个孙巧雨,他那些私生子的母亲也同样要稳住她们。
因为你也不清楚她们手里是否掌握着什么把柄,万一将来你跟她们翻脸的话,难说不会有人把这件事咬出来。”
顿了一下,盯着李新年问道:“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大山这混蛋都有哪几个私生子。”
李新年气哼哼地说道:“除了洋洋之外,我以前只知道两个,现在又知道了两个,但谁知道今后还会有几个。”
“你知道的两个是谁?”谭冰问道。
李新年沉默了一会儿,似不情愿地说道:“余小曼的儿子和余家燕的儿子都是老戴的私生子。”
谭冰一听,惊讶的合不拢嘴,怔怔地楞在那里半天没出声,最后骂道:“看来你这兔崽子早就已经开始替大山接盘了。”
顿了一下,又像是自言自语道:“余家燕、谢新玲、孙巧雨这三个女人到也罢了,可我对余小曼总是有点不放心,这女人太不安分,我担心什么时候她会给你惹祸。”
李新年干笑道:“妈,老戴的女人能是安分的人吗?好在她们的最终目的都是为了钱,只要钱能摆平的事情,倒也没必要太担心,何况做母亲的总不会跟自己的孩子过不去吧?”
谭冰瞪了李新年一眼,嗔道:“我警告你,你这种想法很危险,女人坏事可不一定都是因为钱,还有比钱更麻烦的事情。”
“什么事情?”李新年疑惑道。
谭冰盯着李新年说道:“感情,有时候男女之间的感情纠纷才是最大的潜在危险,所以,你可别只是图一时的快活,最后闹的鸡飞狗跳。”
李新年自然明白丈母娘的言外之意,不禁有点尴尬,嘟囔道:“妈,我跟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