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话解解闷。”
李新年见杨玉环要打发自己出去,也只好跟着孙巧雨出了房门。
杨玉环走过去关上了门,并且还上了锁,然后亲自给谭冰倒了一杯茶,伸手指指一把椅子说道:“站着干什么,坐吧。”
谭冰在椅子上坐下来,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一时两个人都没说话,看着窗外雨后初晴的疑虑阳光,阳光中有浮动的细微的灰尘。
良久,杨玉环才似无限悲伤地说道:“这是芦花生前住的房间,你看看有多简陋,你说,她又不是没钱,膝下儿女成群,干嘛要这么为难自己呢。”
谭冰犹豫道:“老人家可能已经习惯了清贫的日子。”
杨玉环微微点点头,摸出一支烟点上,让淡蓝色的烟雾在阳光中飘了一阵,这才说道:“我这两天就睡在这里,可总是睡的不踏实。
我的脑子里总是回想起五十多年前那个夏天,芦花从永昌镇那个小小的理发店向我走来的情景,那时候我蓬头垢面,肚子饿的咕咕叫,并且满身都是虱子。”
谭冰叹口气道:“是啊,一切仿佛都是在做梦。”
顿了一下,疑惑道:“你邀请我来参加芦花的葬礼,应该不会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