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潘凤的传人,名声在外,应该不会缺少病人,但肯定回不到潘凤的年代了。”
李新年若有所思道:“我倒觉得专注于医术对毛竹园来说未必不是好事,不过,眼下毛竹园也就是剩个架子,里里外外也只有如兰一个人。”
谭冰嗔道:“我看你对如兰的关心都快超过红红了,是不是现在觉得有老婆和没老婆一个样了?”
李新年一愣,随即胀红了脸,辩解道:“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谭冰哼了一声道:“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难道还不清楚?”
在李新年的记忆中,丈母娘还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谈论他们的夫妻关系,显然,她应该察觉到了什么,或者她有可能知道点什么。
但平心而论,李新年觉得顾红在他的心目中确实不再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他可以以工作忙为借口,但不能否认心里并没有多少挂念。
虽然他直到现在都没有顾红出轨的明确证据,可一想到那张神秘的金卡以及上面那个裸女,在他的内心深处顾红已经不再那么纯粹了。
谭冰见李新年不出声,站起身来说道:“余光那边应该还需要一些时间,不会这么快就有答案,你把手头的事情处理一下,明天回宁安市吧,你爸后天就到了。”
李新年回过神来,有点担心道:“万一爸在机场被警察带走呢?”
谭冰迟疑道:“那你只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