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年一只手摩挲着身上的女人,一边问道:“戴山是什么时候知道你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余家燕想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是我儿子四岁的时候,他来过一次吴中县,可能又想起了我。
他约我去宾馆跟他见面,我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我就带着儿子一起去了,戴山好像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或者他凭感觉就知道我儿子是他的种。”
李新年插嘴道:“别说戴山了,我第一眼看见你儿子的时候就知道是戴山的种。”
余家燕疑惑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李新年说道:“因为你儿子和我大姨子的儿子长的很像,一看就是兄弟两,戴山自然能看得出来。”
余家燕点点头,说道:“所以我们心照不宣,戴山什么都没问,我也什么都没说,他陪着我儿子玩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就回宁安市了。”
李新年楞了一下,问道:“从那以后你们再没有见过面?”
余家燕摇摇头说道:“没有,我已经跟余志强结婚了,我父亲又是当领导的人,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搞出什么绯闻。”
李新年一脸狐疑道:“不会吧?就算你放得下,戴山也放不下他的亲骨肉啊。”
余家燕迟疑道:“看来你还真对自己的连襟知根知底,后来戴山确实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他说可以给我在宁安市安排工作,甚至还可以把余志强也调过去,但我拒绝了。”
“那后来呢?”李新年问道。
余家燕把脸埋进李新年的脖子,说道:“还有什么后来?再后来他扯上了万振良案,再后来他自己不是也出事了吗?”
李新年抬起余家燕的脸,盯着她问道:“你给戴山养了一个儿子,难道他对你就没有一个交代?”
余家燕躲闪着李新年的目光,嗔道:“哎呀,你啥意思啊,他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我们母子两?”
李新年缓缓摇摇头,说道:“这不像老戴的性格,他可以对你没交代,但不可能对自己的儿子没交代。”
说完,在余家燕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道:“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男人了,那点事还有必要瞒着我吗?你说,老戴给了你多少抚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