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补充道:“也许某一次余小曼帮着徐世军出面的时候被焦友军给摆平了。”
秦时月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盯着姚鹏小声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要给余小曼的儿子和焦友军做个DNA鉴定?”
姚鹏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朱局不让我管这个案子,我只是跟你说说我的猜测,并没有证据,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倒是不妨验证一下我的假想。”
秦时月想了一会儿,说道:“你最近去看过徐世军了吗?”
姚鹏楞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没有,不过,我给他妈打过电话,好像没有什么起色。”
“你跟李新年谈起过这件事吗?”秦时月又问道。
姚鹏迟疑道:“你也知道,李新年跟余小曼的关系,我不可能跟他提这件事,不过,李新年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余小曼绝对不是那种三贞九烈的女人,只是总是忘不了自己的初恋而已。”
秦时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焦友军还活着,我倒是觉得你的分析很有意思,可现在焦友军已经死了,就算余小曼是最终的雇佣者,难道她会承认吗?
就算最终证明她的儿子是焦友军的种那又能怎么样?难道凭这一点就指控她雇凶杀人?她完全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焦友军身上。”
姚鹏楞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秦时月犹豫道:“也许你可以找个时间跟李新年谈谈这件事,既然他这么执着于他的初恋,那他应该不会不闻不问。”说完,冲姚鹏摆摆手,说道:“你最近晚上恐怕没法睡安稳觉了,飞龙口还有两个大人物需要你伺候呢。”
说完,朝着自己的车走去,姚鹏盯着秦时月的背影楞了一会儿,随即摇摇头,钻进了自己的车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