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说道:“对了,据张新民说,张福平曾经说过,徐世军的老板知道车里面有十五万块钱。
很显然,这个老板当然是指李新年,可张福平又说这十五万块钱是定金,而这所谓的定金又不是雇主出的,而是李新年借给徐世军奔丧的费用,但奇怪的是雇主怎么会提前知道徐世军的车里面有十五万块钱呢?”
秦时月说道:“不错,这是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当初也是李新年成为重大嫌疑人的主要因素,不过,据我们了解,知道徐世军车里面有十五万块钱的还有两个人。
一个是李新年的大姨子顾雪,另一个就是徐世军的老婆余小曼,当然,也不排除徐世军在去马达县的路上把这件事告诉过其他人。”
范先河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张福平已经死了,也无法再追究他的责任,可徐世军编造谎言陷害李新年,你是不是打算追究他的责任?”
秦时月叹口气道:“怎么追究他的责任?如果他一口咬定当时听到的就是那几句话,除非三个人当面对证,否则他和张新民也只能算是各执一词。
再说,徐世军当时意识模糊,他就算听错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说实话,如果徐世军只是出于对李新年的不满或者怨恨编造了那段谎话,问题反而简单了不少,起码可以排除他这个干扰项了。
剩下的就是想办法搞清楚张福平背后的雇主究竟是什么人,或者是雇主的背后另外一个雇主是什么人,又是谁在张福平暴露之后利用他嫁祸李新年。”
范先河呆呆楞了一会儿,随即像是松了一口气,说道:“不管怎么样,现在基本上可以把李新年排除了,我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
秦时月笑道:“对了,你和李新年严格说来还能攀的上亲戚关系呢。”
范先河摆摆手,说道:“现在这种关系已经不存在了,我外甥已经跟余家燕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