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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辆车要想把汽油卸在疑似地点,必须通过我们发现的那个路口,这才被监控捕捉到,问题是回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被被监控拍到。”
姚鹏猜测道:“也许案犯没有把车开回开,而是扔在了河道的某个隐秘地方。”
秦时月质疑道:“可我们已经把那一带都搜遍了也没有发现这辆车啊。”
姚鹏怔怔楞了一会儿,忽然说道:“案犯会不会就住在那一带,如果他把车藏在院子里,我们就难以发现,毕竟,我们并没有挨家挨户地搜过。”
秦时月仰着脑袋想了好一阵,疑惑道:“还是说不通,既然从藏车的地点可以直接到达疑似卸载汽油的地点,那案犯为什么还要从装有监控的那个路口转一圈呢?”
姚鹏迟疑道:“也许是疏忽,也许是从藏车的地点到达卸载地点的路况太差,或者是贪图方便,毕竟沿着河道的路曲曲弯弯的,有些地方甚至很难通过。”
秦时月看看表,说道:“不等周队的电话了,你多带点人,我们先去万振良当年那个露天仓库去看看。”
万振良当年租用的露天仓库实际上已经不在市区了,而是一家已经废弃小型化工厂前面的一大片空地。
化工厂的两栋旧厂房只剩下残垣断壁,不过,大门上的“精细化工厂”几个字还能看清楚。只见已经倒塌的围墙边到处都是锈迹斑斑的各种报废的机械设备,其中就有三两报废的客车,一辆没有轮胎的大型客车。
不过,秦时月带着十几个警察找遍了各个角落,却始终没有见到那辆皮卡车的踪影。
眼看太阳西沉了,周兴海的电话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