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知道他自己心里究竟怎么想。”
顾雪低声道:“能不能找个什么人偷偷给他带句话?”
“什么话?”如兰问道。
顾雪楞了一下说道:“实在没办法,也只能把钱交出去了。”
如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且不说安排人传话不现实,即便传了话老旦就会按照我们说的做吗?实际上我不同意他和警方做任何交易。”
顾雪惊讶道:“为什么?那岂不是肯定要被判刑?”
如兰犹豫道:“实不相瞒,我得知情况之后找一个圈子里的人问了一下老旦案子的最坏结果,他的意见跟你妈的意见正相反,他认为老旦跟警方做交易得不偿失。”
“怎么个得不偿失?”顾雪疑惑道。
如兰说道:“这就像一个贪污犯,退赃不退罪,最终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无非只是量刑上有点出入。
对老旦来说,如果警方掌握了他包庇戴山的确凿证据,即便他说出和戴山的谈话内容,最终也不一定会被释放,也许只是少判几年。
并且老旦交代和戴山的谈话内容的话,反而使案情复杂化,所以,他建议老旦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意识到跟戴山见面的严重性,他只是出于亲情方面的考虑让戴山见见自己的儿子。
这样一来,只要警方拿不出老旦窝藏戴山并且为他逃跑提供人力物力的帮助,那就够不上窝藏、包庇罪,最多只是知情不报。
而知情不报根本不算什么罪,达不到起诉的条件,到时候我们再找人暗中活动一下,说不定效果反而更好。”
顾雪听的连连点头,说道:“不错,老旦实际上也只是跟大山见了一个面,并没有帮他做什么,要说窝藏包庇倒是你的嫌疑更大。”
如兰嗔道:“你什么意思?别不识好人心啊,再胡说八道我还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