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去天琅湖浪一圈儿,东方离人心底已经很满足了,对此道:
“本王又不急,等圣上北伐功成,有的是时间过去游玩。你此行出去,一定要注意安全,北梁虽然有些暗桩,但见不得光,也没法给你带来多大助力……”
“这我自然知道。”
“还有,华青芷就在燕京……”
夜惊堂听见这话,有些无奈道:
“我是过去办大事,又不是谈情说爱,提她作甚。”
东方离人感觉夜惊堂到了燕京,找不到门路的情况下,肯定会借助华青芷在朝廷的关系。
不过这些事夜惊堂自有主张,她身为顶头上司,在大后方微操不太好,便没有多言,只是靠在怀里来了句:
“你这色胚的性子,本王还不了解。”
“唉……”
两人几句话间,便来到了后方亮着灯火的厢房外。
夜惊堂从门口进去,便发现凝儿和三娘坐在茶榻两侧。
凝儿依旧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在慢条斯理泡茶。
而三娘应该刚被叫醒,身上穿着鹅黄睡裙,在榻上柔雅侧坐,摆弄着眼下的各种刑具……
啪——
发现夜惊堂抱着女王爷进来,裴湘君脸色一红,迅速把装着刑具的盒子扣上,藏在了腰后,摆出端庄知性的模样:
<divclass="contentadv">“殿下,您也来啦?”
东方离人进屋发现三娘和凝儿,也愣了下连忙从夜惊堂怀里跳下来,恢复了昂首挺胸的霸气站姿,和视察民情似得左右打量:
“师尊和梵姑娘呢?”
“她们在屋里休息,要不我去叫她们……”
“不必,本王去请师尊过来,一起……嗯……喝茶聊聊。”
东方离人和三娘、凝儿并不是非常熟,师尊不在一起乱来太尴尬,当下自个出门,跑去了璇玑真人的房间。
夜惊堂本来想一起过去,但被笨笨眼神威胁回来了,当下只好进入屋里,笑道:
“我换件衣服,刚才淋雨,袍子有点潮。”
裴湘君脸色有点发红,站起身来,帮夜惊堂宽衣:
“待会要脱的,还换个什么?”
骆凝发现女王爷真被请过来了,就知道待会的事情,怕是羞于启齿难以入目,此时有点忐忑:
“就这么大点的床,你……要不我回客栈算了。”
三娘见凝儿打退堂鼓,自然不乐意,轻哼道:
“你不是一直窝里横吗?瞧见女王爷就怂了?被窝里无大小,把你收拾水儿的本事拿出来就是了……”
骆凝想想也觉得临阵逃脱,有失体面,当下端着茶杯默默思考,待会该怎么才能稳住夜惊堂第一个女人的地位。
结果清茶尚未入口,她就发现三娘把夜惊堂袍子褪了下来。
夜惊堂为了轻便,穿的不多,袍子褪下就是袒胸露臂,此时借着烛光,可见两侧肩膀上都扎着白色绷带。
三娘见此眼神一紧,蹙眉询问道:
“你刚才又受伤了?”
而骆凝则是坐直了些,起身来到夜惊堂跟前仔细打量,又摸了摸白色布料:
“这……你从哪儿弄来的?”
夜惊堂瞧见凝儿眼底的狐疑,就知道她想歪了连忙解释:
“刚才薛教主不是练功练错了吗,我拦着她,不小心崩裂了伤口,她把裙摆撕下来给我包扎,别误会。”
骆凝倒是不想误会,但她但凡见过的漂亮女子,最后都跑进家门来打团了,怎么可能不担心白锦也随大流,来个夫妻共侍一夫。她想了想道:
“白锦性格率直,不会拐弯,你最好别招惹她,若是把她惹毛了,说卸你两条腿,这世上没人拉得住。”
“这我自然知道,我也没招惹她……”
三人正说话间,外面就响起了脚步。
东方离人走在最前,眼神有点古怪,但神色依旧维持着从容不迫的帝王仪态,走进屋里后,轻咳一声,自顾自在茶榻旁四平八稳就坐。
而后面,白衣如雪的璇玑真人,右手提着几个酒坛,左手则用力拉着青禾,边走边劝说:
“一起喝酒聊聊天罢了,又不做别的,你怂什么?”
梵青禾穿着薄纱睡裙,明显是被水儿从被窝里硬拉了起来,行走间能看到白净小腿。
此时她脸色涨红,几乎是被拉着往前滑行,单手掩着胸口道:
“我都说了我是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