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众人顿时禁了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礼部左侍郎褚遂良,残害同僚,手段残忍,证据确凿,判其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陛下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不是我做的啊,我只不过是传递命令啊,是长孙无忌,长孙无忌啊!不是我啊!”
听到行刑官宣读的圣旨,褚遂良扬天悲呼起来。
台下的众人听到此话顿时一片哗然起来,要知道这种事之前只在公堂上说说,只有达官贵人才知晓公堂上所说的事情,可今日褚遂良居然在行刑台上说出了这番言论,这可不仅仅是达官贵人所知晓了,而是长安城的百姓,商贾全都知晓了。
“褚遂良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自己是冤枉的,是长孙大人叫他做的?”
“他这不会是死前也想咬一口吧?”
“不知道啊,这事还是头一次听说啊,难道这褚遂良真是冤枉的?”